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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被狐狸精迷暈了頭了。
落英對她父親很失望。
「爹爹既然已鐵了心要護著這個人,那還問我做什麼。」
她是真的寒了心了。
她本以為只有雲鬱那般可惡,爹爹和兄弟無論如何是站在自己這頭的。沒想到,他們也幫著韓福兒。一個替她撒謊,一個刻意袒護她。
合起夥來欺負自己,都把自己當傻子。
「向來聽說做父母的偏心,只疼兒子,不疼女兒。從來沒聽說過偏心偏到外人身上去的。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了,做爹爹的不幫,反而幫著外人。我而今也算是看明白了。你們一個個都護著她,我是沒有法子的,只好聽天由命,就等著她興風作浪,來日便騎到你女兒的頭上來吧。」
賀蘭逢春對這個女兒是恨其不爭,早有心要警告她:「皇后只管逞一時意氣,凡事卻不考慮後果。韓福兒如今早已不是普通的宮婢。她是韓烈的親妹子,韓烈有官身,又是有功之臣。勛官的家眷,豈是皇后能任意殺得?」
落英道:「那父親就儘管養虎遺患吧。」
賀蘭逢春道:「皇后不必同臣說氣話。臣自然是站在皇后這邊。臣只想問,陛下同韓福兒,是否真有私情?」
「父親以為呢?」
賀蘭逢春道:「宮闈秘事,臣不敢妄加揣測。」
落英道:「她在太原王府,父親既然想娶她,難道就沒有問過她這事嗎?連底細都不知,父親便這般信任她。」
賀蘭逢春沉默不語。
他當然知道了,只是不知道韓福兒會有身孕而已。
落英靠在枕上,形容憔悴,心如死灰道:「父親難道以為女兒是在無理取鬧嗎?要真是捕風捉影,我犯得著這樣,把自己弄的如此難堪?她把陛下的心搶走了,讓陛下連看我一眼都不肯。他討厭我。他寧願自己一個人孤枕冷被,也不願跟我同寢。你以為他只是討厭我嗎?不,他誰都不喜歡。給他挑的妃嬪,送到他面前,他也不要。他唯一看上過的,就是那個賤人。他把那個賤人留在寢宮,整日跟她一起睡。連臉都不要了。」
賀蘭逢春覺得很不可思議:「陛下正當盛年,血氣方剛,怎會不喜歡親近女子。是不是有什麼暗疾?可曾詔太醫診治過?」
落英冷笑道:「哪有什麼暗疾。他沒有暗疾,他是心疾。他就是恨你而已。父親,他恨你,你知道嗎?他恨你,恨屋及烏,所以他也恨我。爹爹你當初就不該扶他登基,你養了一條白眼狼。遲早有一天他會反咬你一口。」
賀蘭逢春是個疑心的人。
倘若誰說雲鬱好,說雲鬱待他真心信任,他便要懷疑對方的動機,以及擔心雲鬱有不好的企圖。然而皇后直白地說雲鬱恨他入骨,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他反倒又有點不信了。
他又懷疑皇后只是因為跟皇帝夫妻感情不和,才言詞偏頗。
他替雲鬱辯解:「陛下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們夫妻不和,當有你自己的緣故。如你所說,韓福兒是韓烈的妹妹。河陰之事韓烈也參與了,怎不見他遷怒記恨?反倒一心喜歡這女子?可見陛下不是在恨我。」
落英道:「真不在意,陛下何不給她個名分,讓她留在宮裡,名正言順做夫妻?陛下心裡,敵我分的最是清楚。朝中那些姓元的,還有楊氏、李氏、盧氏那些人,是他的心腹。他們才是自己人。至於咱們賀蘭氏,還有父親身邊的這些人,在他們眼裡,通稱為北人,是血海深仇,最不能相信的。韓烈也是北人,手上沾滿了朝廷的鮮血,娶了她,跟娶我,有什麼分別?」
賀蘭逢春皺眉,一時感覺心情沉重。
「她現在,在府上養病。」
賀蘭逢春道:「臣昨日去看她,呆呆傻傻,似乎先前的事全忘了。而且大夫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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