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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打聽我做什麼?」蘇盈袖打斷他,一臉警惕地問道。
許應有些心虛,還不好意思,嗯了聲,「……就是好奇啊。」
說著朝她討好似的笑笑,「我、我就是……」
「行了,繼續。」看他解釋得艱難,蘇盈袖暫時放過了他,揮揮手讓他接著原來的話繼續往下說。
見她沒追問舊事,許應鬆了口氣,抿抿唇,「枝枝的話,要晚一些,因為林修跟我說是要等她高考完才表白,所以我沒有告訴你,但後來枝枝生日……沒有直接證據,就是從她的神情態度感覺到她應該是知道林修的心思的……」
「後來,元旦的時候,枝枝在公交車上遇到……我去派出所領她……」他說到這裡忽然停下,因為想起那次跟蘇盈枝的交流也是沒有證據的,反而是他對蘇盈袖
蘇盈袖見他停下,疑惑地嗯了聲,「然後呢,接著說啊!」
她麻著臉,一副很不好糊弄的樣子,雖然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許應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領她回來的時候,我、我跟派出所的民警說我是她姐夫,然後枝枝就知道她說要告訴你,我說你要是說的話我、我就把你和林修的事捅給你姐,然後啊——阿盈別打,我知錯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哀嚎起來,原來是蘇盈袖聽到一半就起身撲過來打他了,「許應你混蛋!」
她是真的氣得想打人,然後越想越覺得忍不住,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狗男人弄死,「你憑什麼這麼做?!」
「他們年紀小不懂事,瞞著我,你老大一把年紀不說阻止他們,還拿我當條件跟枝枝做交易,你還是不是人,啊?!」
「你還是不是人啦?!」蘇盈袖嚷著嚷著聲音又不對起來,「你太過分了,你們都太過分了看著我什麼都不知道讓你們耍得團團轉,很高興是不是」
她抽抽鼻子,淚水從眼眶溢位來,望著許應的眼神格外失望。
許應心裡頓時開始慌亂,他手忙腳亂的要去哄她,不管她如何掙扎都不再肯將她放開,「阿盈阿盈你聽我說」
「這是他們的隱私,沒有經過同意我不好說……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的,我已經跟他們說過要早點告訴你我、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別哭好不好?」他的聲音著急又慌亂,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亂拍,「都怪我不好,你打我,怎麼罰我都行,就是別不理我 ,啊?」
蘇盈袖扯著他的襯衫,將眼淚鼻涕全都抹在他身上,打個哭嗝,然後沙啞著嗓子問他:「還有呢?他們有沒有做別的事?」
她想起在蘇盈枝十八歲生日前後自己叮囑過她的一些話,要保護好自己,也不知道她記住沒有,要是沒有她想起那些來門診人流的年輕女孩,不由得心裡一痛,如果枝枝也是她們的其中一員
許應看著她眼裡變幻不停的神色,反應過來她在想什麼,連忙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林修好歹也是咱們知根知底的,不是那樣不知輕重的人,還有枝枝,她是你帶大的,是什麼性格你最清楚,絕對不是那種會被感情沖昏頭腦的孩子。」
「阿盈,你要對自己的教育有信心。」他安慰道。
可蘇盈袖卻冷笑,「有信心?我沒有!要真是教得好了,至於她連這麼大的事都瞞著我?」
說著又悲從中來,哭出了聲來,「你們都欺負我,就瞞著我一個嗚」
父母走之後,她再也沒有哭過,可是此刻,卻因為這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就在許應面前哭得像個被小夥伴欺負的小孩。
許應心裡又愧又疼,軟成一灘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抱著她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的拍著哄。
蘇盈袖哭了一小會兒,忽然抬起頭來,盯著他問:「許應,你沒有別的事騙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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