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律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頁,慢慢哄,丁律律,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把草壓平後,滿身青的染著色從後山回來。
「這回掉山崖了?」這道冷冰冰的聲音不是時鬱又是誰。
他端著半個西瓜,站在臺階前,悠閒吃瓜。
看到她回來,就用問詢的眼神盯著她。顯然要她交代什麼。
明噹噹視而不見。
她知道時鬱討厭她留下來,她是石夏年丟給時鬱的爛攤子,用她來要挾時鬱主動回去,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過不管那對母子什麼鬥爭,明噹噹都表示與我何干。
在哪裡住都一樣。
現在左不過有口飯吃,活著就好。
她沒對他回復,直接把自己清洗乾淨,然後踮起腳,往牆壁架子上,使勁甩著毛巾。
再次被無視,時鬱也失了耐心,丟掉瓜皮,面無表情離去。
……
第二天早上,明噹噹在軍號聲中甦醒。
洗漱用早餐之後,和小宋妻子打完招呼,又出去溜達了。
只不過這次溜達只用了十分鐘。
接著,她一整天都沒出去,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恢復了一開始來家屬院的日子。
傍晚,吃完晚飯家屬院開始了乘涼的時光,忽然,東邊單參謀長家方向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鬧聲,那動靜堪比原子彈爆炸,使得整個家屬院沸騰了。
小宋妻子忍不住出去看熱鬧,接著回來報導,說單聞他媽留給他的長笛被偷了,小偷劃開他紗窗,從外面伸手進去取了他放在靠窗桌上的長笛,留下觸目驚心的犯罪現場,乾脆利落離去。
「那隻長笛是他媽留給他的遺物,一向寶貝,每天早晚都拿出來吹,這下好了,恐怕要鬧翻天。」小宋妻子十分同情。
明噹噹聞言,眼底精光像兩把鋒利的刀,嘴角一翹,不予置評。
晚上,果然整個家屬院躁動。
單聞鬧著,拽著他家保姆的手,挨家挨戶找有小孩的家庭上門,一個個質問,有沒有偷他笛子。
至於為什麼是保姆帶著,而不是他爸,因為參謀長丟不起這人,也不會陪小孩子瞎鬧。
但這麼執著,可見單聞對那隻笛子的感情。
眾人都表同情。
來到宋家時,兩口子也安慰,並表示明噹噹不可能做這種事,她又小,又弱,只會被別人欺負怎麼可能欺負別人。
單聞哭得肩膀一聳一聳,「如果你真拿了請一定還我,我對之前欺負你的事道歉。」
單聞不敢在眾人面前說這話,只在離開時,湊到明噹噹面前,這麼慫且丟臉的道了歉。
明噹噹給的回應是,夜裡十一點,尋到院子外頭的牆根下,翻出那根長笛,擺了一個合適角度,舉起石塊猛地往下砸,這角度,這力度,這恨意,這根笛子必然粉身碎骨……
但是,她只激烈在一瞬間,倏地她拿石塊的手腕便被擒住。
第7章 哥哥
「你做什麼!」
是時鬱。
他出現的巧妙,在她挖出笛子要砸的時候出現,堪稱人贓俱獲。
再稍一用力她手裡的石塊便轟然掉落。
明噹噹可想而知的氣憤,「不要你管!」她咬他手腕。
時鬱沒躲,讓她咬了幾口,漫不經心啟聲,「沒聽到那是他媽媽的遺物?」
「遺物又怎麼樣?」她氣憤回復他,然後牙齒自然就從他腕上鬆了。
他甩了甩腕,將那幾顆血珠甩掉,「遺物意思就是絕無僅有了。」
明噹噹回復,「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待在這裡?」
時鬱失笑。
她問題尖銳。
他甚至難以回答。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