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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母親老家,在母親之前唱戲的劇院當學員,拿腔,上妝,四處巡演,過了一年半的日子。
後來才回北城辦理退學手續,回老家繼續讀高中。
她回北城那年,時鬱嶄露頭角,也許他那時候就收到了訊息,知道她想要振作了,並且一切安好,他才放下沉重的心理負擔開始創作更傑出的作品。
到底是誰對不起誰?沒有定論。
他們誰都不欠誰,各自強大,才是對彼此最好的安排。
理清這一段過往,明噹噹內心更加鬆快。
隨著一專的即將成型,她開始分身乏術。
外界已經對她沉寂小半年的事多有猜忌,甚至有她脾氣不好被雪藏的謠言都爆發出來,逼的趙立楠不得不發宣告,追究造謠者責任。
小魔說,公司是要給她憋一個大的,一出山就是萬人空巷,明皇臨世,登峰造極。
「我懷疑你聽老闆曲子聽多了。」時鬱的曲風就是一開啟,哪怕你在上廁所也要操縱馬桶上戰場的激昂態勢,聽多了容易亢奮。
小魔預設。
嘿嘿笑著求她在時鬱那邊討一個簽名回來。
明噹噹拒絕。
「為什麼?」小魔叫嚷。
她不說理由,起身到櫃子拿健身包,到樓下健身。
深秋晴空萬裡,不遠處山上紅楓晃眼。
健身房在五樓,這個樓層頗受明噹噹青睞。
因為臨窗位置樹木鱗次櫛比,秋天落光了葉子,枝丫在夕陽下展示身姿,場景美得像詩。
一個小時運動時間結束後,明噹噹洗好澡,披著濕發往樓下走,她打算直接下班回家。
經過五樓最東邊的一大塊空房,腳步停駐,竟然看到滿是水泥的地面,和毫無裝修的原生態天花頂,連燈都沒有。
就這麼暗著,借著窗戶的光,樹影如山水畫的墨,背靠這一景而放的是一臺架子鼓。
槍色的鼓身,銀色鼓面,和男人手中原木色的鼓槌,男人唇中叼著煙,整體幽暗的畫面中只看到青煙往上流的細節,而男人面貌背靠窗戶而黑暗一片。
大致輪廓是俊朗的。透著那股獨有氣質的熟悉。
激烈的打擊樂陣陣入耳,毫無感情,純粹的打鼓,純粹的敲擊,甚至懶得抬手換一下煙身,任憑灰燼隨節奏掉落,沉浸在似放棄自我般的流暢鼓陣中。
明噹噹腳步生根,借著一根光裸水泥柱的遮擋,悄悄看了半晌。
直到結束,仍未從鼓聲中回神。
接著男人似發現這空曠領域中有外人的入侵,放下鼓槌,夾下空落落菸蒂,朝著虛無的黑暗低喊了聲,「……噹噹?」
聲輕如鴻毛,在暗黑天地無限放大,確實是一聲噹噹……
水泥柱後,明噹噹身形僵直。
她不敢動……
連心都落下。
他沒得到回應,站起身,腳步輕緩踏來,直逼她方向。
視線昏昧,其他都隱匿,只有發白水泥柱顯眼。
時鬱走了十來步,倏地一停。
柱子後,她心慌意亂,額頭冒汗,外頭街道的車流聲隱約傳入,將空間襯託的更加不真實。
明噹噹恍惚覺得這諾大暗黑空間,是她心房的模樣。
住兩個人,有兩道氣息,但就是久久不得碰面……
越靠近越害怕……
突然外頭一陣緊急剎車聲將她思緒拉回,她抬眸下意識往那邊看,空無一人。
他不在了。
諾大的暗黑屋子只剩下她一個和一臺他剛才用過的鼓。
斜對面往下的樓道內開著一方小燈,是他離去時所留?
她猜測著,狂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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