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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為什麼要回來呢？

回來了又為什麼要騙我呢？

……

不單單是指今天，還有六年前他的言而無信：

我們一起到那邊生活。

對不起哥這邊出了點意外……

……

放下筆，時鬱倒回椅內，拇指食指按摩太陽穴，無限嘆息。

……

「這首歌叫《動物園站下》，我很多年前寫的，下一首叫《空頭支票》也是同時期的歌曲。」排練房內，明噹噹從櫃子裡找到一把吉他，她掛著吉他坐在地板上開啟手機直播，從早上九點已經唱到快十二點，仍在繼續。

原本明晰的聲線已經沙啞，卻不妨礙她情緒的完美，一旦碰觸音樂，她似乎都有著令聽眾沉迷的魔力，包括她自己都彷彿被感染，於是這場線上演唱會時長足足朝著三小時進發。

趙立楠在另一個辦公室和原本今天該跟明噹噹見面的主創人員們開會。

他們同樣把手機開啟，並且投送到大螢幕，一起欣賞了這場長達三小時仍在繼續的演唱會。

「覺得怎麼樣各位？」她問同事們。

列席人員當然無可挑剔，「她真的很不錯，在節目時就耀眼，彷彿金子，但是脾氣很差，不然她一早就被簽了，而不是我們來撿漏。」

「請別搞錯，」趙立楠宣告，「她不是漏，是時總親妹子。」

「真親的？」製作人有點疑惑，「只知道時總有個七歲的同母異父妹妹，沒聽到有個這麼大的啊。」

趙立楠笑，「沒聽過不代表沒有。今兒的事大家也知道了，咱們那間還沒起用的排練室已經成廢墟，不止如此啊，時總這邊，左頸這邊，一排小牙坑，他當時哼都沒哼一聲，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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