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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噹噹無言以對。
想問她,你是否還記得你有一個親兒子,十幾年來有丁點陪伴嗎?
憑什麼?
現在要拿他頂門立戶,然後自己去逍遙,過另一種自己期待的生活?
時鬱到底算你的什麼呢?
「噹噹,幫阿姨勸勸他,不要離開……」
明噹噹結束通話。
然後蹲在雪地裡,不知所措。
「奶奶,哥哥什麼時候回來?」緩了好久她回到屋裡,問時鬱奶奶,那個人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你沒打電話嗎?」奶奶疑惑問她。
只見這小姑娘搖頭。
奶奶笑,「不然你跟小張去一趟?」
時鬱租的房子在城東。
離他學校比較近。
大除夕北城幾乎淪為空城。
外來人員撐起的熱鬧與擁堵在這一天化為片刻的寧靜。
車子快開到a大時,明噹噹忽然對小張說,「我走過去吧,叔叔你在這邊停。」
小張依言放下她。
至於為什麼走,大約是明噹噹腦內混亂,要考慮的問題很多,不得不放慢腳步,一邊思考,一邊拖延時間。
首先,石夏年在這個檔口告訴她,並且用慫恿的口吻,最終目的是借刀殺人。
借她的手,阻止時鬱出國留學。
其次,她得清楚自己沒有任何立場教時鬱做任何事。
她已經不再是他妹妹。
去年夏年就不是了。
所以結論就是……她做了一場可怕且迷幻的夢。
一切都是假的。
石夏年沒有去過那座小城,時鬱沒有叫過她一聲噹噹,他們是平行世界的兩撥人,本不同行,是在夢中,她強行扭結在了一起。
現在是夢醒時分。
「叮——」電梯門響聲,拉她回現實。
她抬眸,發現到了一座公寓的大堂。
這就是時鬱目前住的地方。
她有地址,鬼使神差,按到了八樓。
「噹噹?」一個女聲,從她要進去的那道門內走出。
對方背著一隻巨大的吉他,長髮披肩,嫵媚淺笑著。
「姜?」明噹噹意外。
是姜信宜。
她笑了笑,「怎麼姐姐也不叫啊?」
「我叫了你能負責嗎?」
「什麼責?」姜信宜訝異。
明噹噹說,「勸你們大人,不要隨便讓小孩叫哥哥姐姐。」
姜信宜還想說什麼,明噹噹直接繞過,走進那間大開著門的屋子。
姜信宜給時鬱打了個電話,「噹噹來了。」
他似沒睡醒,聲音模糊,「……嗯?」
「我說噹噹,剛才和我在電梯口碰上了,到你那兒去了。」接著那邊一陣窸窸窣窣,大約起床了,他聲音懶著,「怎麼回事?大家都走了?」
「他們還在客廳睡,我要趕回家的高鐵所以先出來了。」姜信宜皺眉,「你看看噹噹吧,她臉色不好。」
「知道了。」
客廳裡橫七豎八的倒著一些人。
有男有女,七八個,大家和衣而睡,在地板上,在沙發上,和一些凌亂的樂器擺在一起。
明噹噹甚至看到李辰。
李辰可能是給這些人捧場的,因為他對音樂一竅不通,昨天時鬱大概參加了某場演出,或者自娛自樂的大型聚會。
為什麼不帶她玩呢?
這麼想著,她眼睛發紅,不是哭泣的紅,而是憎恨,明晃晃的恨意盯著正從木質樓梯下來的男人。
他大概是唯一一個睡房間的,或者和剛剛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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