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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夏年不知給了什麼好處,那家人出來時滿面紅光,像完成什麼歷史任務。
李辰派了人前後跟蹤,回來匯報時,他深深替時鬱悲哀。
果然沒多久,時鬱就從美國飛了回來。
這是他大半年中,第二次回國,學業估計已經被打擾的一團糟。
石夏年虛情假意,說著對不起沒照顧好的話,實則正是她一手摧毀了明噹噹。
時鬱說,「我們把母子關係斷絕一下吧。」話語很平靜,像說今晚星星不錯一樣,說完就在帶來的法律文書上簽了字。
這次他離家後,就再也沒回去過。
李辰在這晚跟著他去了明噹噹之前的房子。
她的房子在江邊,算豪宅。
坐車經過時,老遠的就會看到一個大黑洞,在層層光潔如鏡的江景大樓上,觸目驚心。
小區仍然細碎的聲音談論那場一個月前的大火。
說小女孩可能跳江逃生,說水性不錯,只是可惜監控沒有拍到她行蹤,到底生死難料。
時鬱在大黑洞樓下,沉默抽了一包煙,將煙盒在手裡無意識的轉,腦海里最後關於她的畫面是那天在蛋糕店,她說喜歡看哥哥抽菸,覺得很帥,言笑晏晏。
李辰勸他,「你別想著拯救她,你沒辦法拯救她,就像你沒辦法拯救你自己。你自己不完整,想用她填補你缺掉的那部分,不可能的,沒好結果知道嗎?要想愛人,你得讓自己完整,不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是真的契合。」
「自己不完整,無法漂亮擁抱世界。」
所以,這就是他滿手鮮血的原因?
時鬱笑了,淚流滿面。
……
六年,白駒過隙。
光線透亮。
雲層倒影,舞臺上水窪成群,踩上去,踩亂雲,腳步繁雜。
工作人員七八人一下上了臺,拿著拖布迅速的來回拖。
舞臺一側,兩個男吉他手在聊天,「要我說,拖個鬼,踩上去蹦不快活嗎?」
「快活是快活,摔倒了呢?」
「大老爺們摔倒了調動氣氛。你是心疼那個小妞?」
「誰啊……」男吉他手明知故問,還嬌羞起來,笑地甜而不自知。
另一位說,「你他媽收斂收斂,雞皮起來了。」
兩人又互罵了幾句,插科打諢完,一本正經,「沒想到她會來,不是成名了?以為要離開床單廠了。」
他們說的這個人叫雪梨,如他們這路人玩音樂的都很傲,不管有才沒才都打心底自信老子天下第一。
雪梨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當年第一次出現在床單廠,十七八,脾氣那叫一個沉默寡言,大家一開始不以為然,對其印象頂多是個長得漂亮的妞。
直到這妞在床單廠一鳴驚人。
那天下大雨,樂迷們零零散散分佈在四周,就是沒有一個坐在臺下。當時他們床單廠已經成名過幾波人,有獨立音樂人,有樂隊,那妞毫不起眼,一個抱著吉他就來床單廠尋找夢想的眾多樂手中的一員罷了。
開場時,她戴著帽簷很低的鴨舌帽,骨骼清瘦,長發攏在腦後,用帽子壓在後頸處聚集。
她舞臺表現力奇特,開場時先罵人:你這隻狗啊,他這隻狗啊
臺下驚翻一片,「靠,這什麼爛音樂!」
這隻狗在淋雨,那隻狗在縮頭,他們都是狗啊……
觀眾們沸騰了,就差抄板凳上去揍人,雖然玩音樂的沒幾個不個性,但個性到這麼過頭的絕對第一個,才華還平平,不是做音樂,分明是在罵人。
大家一查才知道這首歌叫《苟》,來自雪梨的原創,正震驚過後覺著有點意思的時候,雪梨颱風突換,掛著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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