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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見大家玩的愉快也就放心下了。
哪曉得,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
時鬱救了一個姑娘。
姑娘長相柔美,掛著把吉他在街頭賣唱,小小年紀,個子高高,棉褲遮不到腳脖子的貧弱感。
被一幫人砍。
那是真砍,在大街上。
姑娘唱歌所賺的錢被打翻在雪地,混著旁人的血跡,如一串鮮紅臘梅,開出不一樣的芬芳,驚悚暴戾。
你叫什麼名字?
今年多大?
一個人?
當時時鬱問了她三個問題,手臂上還掛著血漿般的濃紅。
說實話那晚李惟差點冰天雪地北國尿了褲子!
那位爺不顧人生地不熟,強龍不壓地頭蛇,徒手奪刀,又反砍對方數人,那場面,李惟見多識廣也腿直發軟,最後不知道怎麼活過來的。
兩個人出街,還好都全須全尾,只是時鬱身上全是血,別人的,他自己的……
這麼恐怖血腥的樣子,他那張臉卻一如既往溫和愛護,看那女孩子像一朵花,溫言細語。
直到女孩子說,她叫糖糖。
也許是命。
他問了三個問題,女孩子偏偏答了這一個。
另外兩個不需要出口,已經不重要。
時鬱當時就面色崩塌,長久以來的溫和淡定消失殆盡,他一下就倒了,在雪地裡,喊了一個名字,「噹噹……」
李惟當時傻啊,心說這得是多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一見鍾情故事,這就糖糖糖糖的連被推進搶救室都不絕於口……
他迅速把那姑娘留下了。
清洗乾淨,親自送警局解決問題往返,也搞清楚了姑娘的來龍去脈,無非是家世倒黴,自己認識的人也不幸運罷了。
李惟花了大錢搞定,好哥們兒這麼動心動情的一個,再怎麼樣,他也得保住了。
在醫院醒來,李惟卻沒找著人。
一個月後才知道他在俄羅斯。
走時連個招呼都沒打。
李惟又氣又急,「你怎麼回事?哥們這邊給你把糖糖留住了,你怎麼見也不見?」
那晚危在旦夕,他口口聲聲放不下的女人,這就乾淨利落走了?
李維怎麼也無法置信。
畢竟,那是認識以來,甚至時鬱以往風評中都絕無僅有的失控,李惟震撼了。
他在俄羅斯,電話中有那邊的雪聲號叫,語聲淡淡,「我不認識對方,也沒興趣。別張羅了。」
「那你進手術室一路喊糖糖!」李惟大聲咆哮,根本不信他。
「是噹噹。」他突然平靜告訴他。
李惟定了,「……誰?」
這個誰,怎麼也撬不開。
不過李惟在娛樂圈有頭有臉打聽個人小意思。
電話掛完,十分鐘後北城就出來訊息。
「老大,你不知道明噹噹!華語樂團第一唱作型小天后,你不知道她?」
李惟這回是他媽知道了。
他從那時候開始關心樂壇的事兒,知道明噹噹所屬公司是時鬱在她奪冠出道那日所創辦,知道他一路扶這姑娘去了格蘭美,也知道兩人多年前父母結合成兄妹,後又分開六年再聚成了同一屋簷下生活的假兄妹真男女。
世上哪有什麼純潔的男女情誼,何況朝夕相處。
李惟那時開始經常和時鬱談起她,也許太久了,時鬱心裡壓抑太狠,每當一喝酒,他就會向他沒完沒了的提那個姑娘。
李惟聽得是膽戰心驚,又不住唏噓,對他說,你是把全部柔腸給了她,在外頭,血雨腥風的,她又知道幾分呢?
他說他不要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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