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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面這兩句‘似雪流年佳人淚,凌寒夢碎孔雀樓’,我就有些不理解了,寧閣主跳完《似雪流年》的確流過眼淚,可為何會在‘孔雀樓’凌寒夢碎呢?這‘孔雀樓’又是哪兒?”
“哎呀,這還不簡單,照我看這兩句詩是‘因果關係’,寧閣主之所以會因舞落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嘛,估計就在最後一句的‘孔雀樓’裡頭。”
“孔雀樓我知道呀,聽說是江湖中的一個殺手組織,專門以美色勾引男人以達到完成任務的目的,難道寧閣主先前曾是孔雀樓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寧閣主在長安已紮根十餘年,連出閣的機會都少,怎會加入那個孔雀樓呢?我看呀,是這位兄臺在用‘孔雀樓’來暗喻寧閣主以及雲霄閣眾女眷的悽苦過往。”
“說得也是,若非身世可憐,誰又願淪落風塵?唉……可惜雲霄閣的姑娘們賣藝不賣身,不然黃某願擲千金,納彩月姑娘為妾,天天侍我,夜夜銷.魂。”
“採月姑娘要是嫁給我,我三媒六證,八抬大轎,請她做我正室妻子!”
……
一幅畫,幾句詩,引得在座各位文人雅士一起討論,場面何其壯觀?
這或許就是儒宗聖賢的實力吧?
“哼!關公面前耍大刀,你們難道忘了,秦老太師這位大儒還在這兒麼?”幾個官員見林曉楓得了威風,嫉妒得不得了,那個劉大人拍桌子站起,大聲道:
“在秦老太師面前,他這畫工就跟街頭畫匠差不多,最多就值個二三十兩,有什麼了不起的?”
“呵……既然秦太師是當代大儒,這裡筆墨紙硯還有,不如你也作畫一副,咱們來比一比?”燕雲霆冷笑了聲,提議道。
秦太師卻輕蔑道:“汝等晚輩,又哪樣資格與我比試?是資歷?是名望?是實力?再者,決定一幅畫的價值,畫技是一方面,作畫之人也是一方面;
賣油翁雖能銅錢灌口一滴不漏,但他終究只是個賣油翁,讓他去教人射箭他行麼?他不行!
正如街上那些畫了幾十年的老畫匠,他們的畫技哪個不高超?他們的畫只能值二三十兩,正是因為他們的出生與階級,若將他們的畫作蓋上我的印章,那此畫瞬間便能價值千兩。”
這老頭子說得很難聽,卻也不失為現實。一些有名望的大畫家,哪怕是亂七八糟畫一通,也能賣出高價,反倒是一些技藝精湛的畫作卻因為出自無名之手而被貶得一文不值。
“秦太師,他的這幅畫自然比不上您賞賜的五百兩,但畢竟也是一份心意,我還是收下了。”寧若薇說著,就要吩咐婢女將畫作捲起來——
“慢著。”林曉楓突然叫停婢女,拿起一支毛筆,走上舞臺說道:“我曾與人許諾,日後作畫題字不再落款,但秦太師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林某不得不破例一次為自己正名。”
他提筆,在畫卷末尾,順手寫下“林曉楓”三個大字,又從袖中取出一枚拇指粗細的印章,在名字下方烙了個“碧海賢莊”的印記。
林曉楓,碧海賢莊,只要是讀過書的人,都應該聽過這兩個名字。
“什麼!他就是‘天下愛第一公子’,‘無影劍主’林曉楓!”
“怪不得丹青妙筆生花,畫技獨步天下,原來是碧海賢莊的二當家,久仰久仰……”
“沒曾想林先生竟這麼年輕,今日能見到本尊,真是我輩讀書人三生有幸啊!”
“可林先生不是在閩地麼?怎麼突然上長安來了?”
……
林曉楓才落款,便掀起了滿堂賓客的狂熱崇拜,那自稱是“當代大儒”的秦太師也不由沉下臉色,幾個官員更是羞得老臉通紅。
雲霄閣裡的女眷,也全都投來了愛慕的眼神,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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