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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來,就見到站在房門口的謝易行。
兩人雖是初次見面,月重闕還幾次對謝易行設下圈套,但謝易行見了他,還是對他點了點頭。
這般氣度,這般人才,難怪容嫣會想出同他聯姻,把人帶回東狄來的辦法。
月重闕唇邊浮起笑容,越過了又積了薄薄一層雪的院子,來到屋簷下,與他見禮:“謝三公子。”
謝易行看著他:“月公子。”
然後反手示意,“請。”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房中,勒坦則像一座鐵塔一樣留在了外面,彷彿不受外間的寒冷侵襲。
等來到溫暖的室內,月重闕一路過來身上沾到的細小飛雪都瞬間消融成水珠,隱沒在了他身上的狐裘中。
他站在原地脫去了狐裘,謝易行則回到了桌旁。
方才他跟大棋士下的那一局棋還沒有撤下,他換過了新的杯子,又拿過了熱在火上的茶壺,示意對方入座。
月重闕將狐裘放在一旁,在謝易行對面坐下。
謝易行將壺中的熱茶注入了杯中,放在他面前,說道:“我從來皇都的第一日就在等著月公子來,月公子來的可比我想的要遲。”
謝易行不是普通人,否則不會敢這樣隻身來東狄。
雖說他是北周使團中的一員,但是見過大棋士在他們北周的遭遇,誰也清楚這個身份並不能給他本身的安全帶來什麼保障。
他身負巨寶,還敢來跟一品閣談判,在這裡被變相拘禁了幾日,見到自己來還能夠佔據主動,月重闕確實佩服。
月重闕緩聲道:“大雪封境,路途難走,在下就算再歸心似箭,也拖了幾日。”
他一回到皇都就直接進了宮,落在身上的冰雪都還未融化,就來到了帝王的病榻前。
原本以為自己這樣一路加急趕回來,進了城又沒有見到滿城縞素,應當還來得及,可是沒有想到應天帝已然駕崩,同大巫醫在宮中作鎮,封鎖訊息的是賢王。
月重闕一進來,在這冰冷的宮殿中見到了因為天氣尚冷,所以屍體還沒有變化的應天帝,也聽清了大巫醫說的他跟賢王的打算:
“陛下駕崩的訊息我們沒有放出去,就是為了拖延時間等你回來。陛下的諸位皇子,可堪大任的不多,二皇子是一個,五皇子是一個,可是他們二人離而立之年都已經極近。
“這幾年之中,皇室血脈蠱毒發作就此身亡的不在少數,一國之君是國之根本,要繼承大寶,就必然不能是個短命之君。
“陛下在時就已經說過,如若有一天他撒手離去,而我們還未找到能夠去除皇室血脈這如影相隨,時刻可能發作奪去性命的蠱毒之法,就由賢王來代替他頒發密旨,讓你過繼成賢王嗣子,然後繼承大統。
“嶽將軍,你父親是東狄的守護神,你母親是東狄的長公主,你應當代替你父親繼續守衛東狄的子民、疆土。
“你是皇室血脈,又不受這蠱毒侵擾,在你的子孫後代中,東狄皇室血脈能夠一直延續下去。在你手上,東狄鐵騎與一品閣兩把利刃也能夠如臂使指,你是成為帝王最好的人選。”
月重闕聽著他的話,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父親在的時候,大巫醫口中這個“嶽將軍”永遠是他父親的頭銜,而他跟在父親身旁,就是岳家的少將軍。
當岳家軍盡數死在那一場戰役裡之後,過去這許多年,再沒有人叫他一聲“少將軍”,更不會提起他本來是誰。
眼下既然是應天帝留下了密旨,就說明他們準備這件事已經準備了很久。
對他這個問題,大巫醫也回答了他,說道:“不錯,陛下確實早已經在打算這件事。”
所以應天帝突然倒下,他們也沒有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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