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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之後的打算,都擺在了謝易行面前,就說明了他對此事極有把握。
謝易行開口道:“月公子說得好像你就是新帝——”
月重闕微微一笑,沒有否認。
雖然他在宮中拒絕了繼承帝位的旨意,但等十四皇子登基,他要領的就是攝政王之位。
在新帝成長為獨當一面的帝王之前,他都是整個東狄的無冕之王。
謝易行讀懂了他這一笑裡蘊含的權力,點了點頭。
月重闕聽他說道:“我知月公子不凡,但沒有想到月公子如此不凡。這樣一個人物,在東狄皇室中不應該籍籍無名才是。”
他垂目,見謝易行伸手再次為自己添了些茶,一面添茶一面說道:“在來皇都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三公子想出來了嗎?”月重闕輕鬆地問。
謝易行收回手:“東狄皇室後人,有這般才能,這般心計,在皇室之中卻毫無痕跡,我便有個猜想。月公子應當是皇室外嫁之女所育,這般年紀,與皇室親密,又與容嫣公主交好——”
他頓了頓,才道,“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那個看似最荒謬的結果就是真相。”
“嶽公子。”月重闕聽他用同方才一樣的稱呼叫自己,但第一個字顯然已經從“月”變作了另一個塵封已久的姓氏,“東狄戰神之子,你居然活下來了,改頭換面,隱姓埋名接管了一品閣,我真是沒有想到。”
“精彩,佩服。”月重闕撫掌,“三公子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叫破我這個名字的人。”
說完之後,他才放下了手,帶著一絲微笑說道,“沒有任何情報來源,只憑零碎資訊就拼湊出了真相,要知道就連你們那位歐陽大人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誰,為什麼那麼恨他呢。”
謝易行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中仍舊生出了幾分唏噓。
他說:“嶽公子既然是戰神後人,那想要收歸軍心也是易如反掌了,光復門楣指日可待。你跟歐陽太尉的私仇我不在乎,我等你來只想問你,我妹妹人現在在哪裡?”
兩人坐下以後交鋒了幾回,謝易行終於問到了寶意。
月重闕道:“你給了定海珠,自然就能見到她。”
謝易行聽著他這句話,越發確定寶意現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否則依照他的行事風格和現在應天帝情況的急迫,他應該這就讓人把寶意帶過來,從自己手上換取他口中所言的定海珠。
月重闕見謝易行周身微微緊繃的氣氛消失了。
這為了妹妹孤身涉險的青年垂下眼睫,端起了手邊那杯已經不再冒熱氣的茶,一面湊向唇邊,一面說道:“不見到她,我是不會給的。”
“謝三公子要知道,你在我面前沒有資格談條件。”
月重闕臉上神色不動,心裡卻嘆息一聲,明白自己失了先機。
謝易行雖然不像歐陽昭明那樣危險,但他卻是個更難纏的對手。
聽到月重闕這句話,謝易行將杯中茶一飲而盡,然後把空中的杯子放回桌上。
茶杯觸及桌面那一聲,就像是棋子落在棋盤上。
他面前是與大棋士未盡的棋局,而棋盤之後的月重闕則是這一局新棋的對手。
“我當然有。”
謝易行對他說道,“你難道以為我會把那樣一件寶物帶在身上嗎?你今日殺了我,或者是我妹妹有事,都別想得到你辛苦佈局想要的東西。”
門外,勒坦聽著裡面對話的聲音,側了側頭,看向隔斷後兩人對峙的身影。
謝易行的聲音在說,“我雙腿殘廢多年,這許多年之中我都只能待在一處,哪裡也不能去,所能聽到的訊息也不如旁人完全。所以我掌握了一門技能,相信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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