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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離得近,茅不易清楚地聽到那小姑娘肚子裡傳來的咕叫聲,他看木歆身上那套簡單的運動服,高高紮起的丸子頭,以及臉頰兩側尚未完全褪去的嬰兒肥,只當這是一個和家人鬧脾氣的小姑娘,或是一個看了一些電視劇和雜書就覺得自己特別牛逼的青春期小屁孩,十分真誠地勸說了幾句,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十塊錢。
現在的物價遠沒有之後那麼離譜,十塊錢足夠在這條街上買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再餘下一兩塊錢搭乘公交車回家。
“我沒有家人,等我掙了錢,自然是會回家的。”
木歆謝絕了老人的好意,她還等著掙錢填飽肚子,以及解決自己之後一段時間的花銷呢。
“你這孩子。”
茅不易嘆著氣搖了搖頭,別看他混在這條街上,好像是一個靠算命騙錢的騙子,其實他還真是有點本事的,想當初他的祖先可是正統的茅山派傳人,只是幾番戰亂,許多秘籍都在戰火中遺失,加上傳承秘術的幾位長輩學藝不精,等傳到他手上的時候,也就比普通人高上一些了。
這些年,茅不易靠著自學也算有了一定的成果,他敢保證,眼前這丫頭雙親俱在,畢竟面相這東西不會騙人。
他看這小丫頭應該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說話時表情靈動,不可能整容造成面相上的差別,所以她說自己沒有家人,在茅不易看來,就是孩子的氣話,這也更讓他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算了吧,你等會兒就在我身邊多聽多看,算命這裡頭的學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
茅不易嘆了口氣,誰讓他對娃娃臉的小女孩沒有任何抵抗力呢,看到這樣的小姑娘,他總是會想起自己那個早逝的女兒。
“你可別看小說裡描寫的那些主角都能鐵口直斷,現實生活中那些來算命的老頭老太太可比小說裡難纏多了,沒有真本事,那就得靠察言悅色,隨機應變的能力。”
“算了算了,和你這樣的孩子說這些幹嘛呢。”
茅不易說著說著,又嘆了口氣,就當他是為自己積福,今天就做上一樁好事吧。
被迫成為青春期叛逆兒童的木歆也沒有反駁的意思,反正這會兒她說的再多,在這個熱心腸的老人眼裡,她也只是狡辯罷了。
無所謂,反正等會兒來了客人,這位老人就知道她的真本事了。
“茅師傅,你今天終於過來了,上個禮拜你說我的家人會有血光之災,給了我一個避災的法子,我都按照你的話做了,可就在昨天,我的小女兒在學校摔下了樓梯,你給我出的主意,壓根就沒有用啊。”
正說話著,一個女人插了進來,站在茅不易的攤位前,控訴著說道。
“你是?”
這條街上的人流量大,每天找他算命測字的人起碼有十幾二十個,一個多禮拜前的顧客,茅不易哪裡還能記得清啊。
“茅大師你不記得我了,我上個禮拜天在你這兒測了一個欣字,還從你這兒花了五百塊錢買了一塊鎮家石。”
陸蓁這話一出口,茅不易就想起她來了,比較找他算命測字的人多,但是願意花大價錢買“法器”的人卻鳳毛麟角。
當初這個女人找他的原因是因為做了一個噩夢,在那個夢裡,她如同尋常那樣上班,結果被突然衝出車道的私家車撞死。
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夢,但是陸蓁心裡格外沉重,總有一種夢境是給她提示的預感,因此在聽朋友說風俗街這兒有一個茅大師還挺靈驗的時候,陸蓁就找來了。
在玄學的說法中,夢境往往是和現實關聯的,茅不易記得當天陸蓁讓他測了一個欣字,欣的諧音上為辛時,寓意辛苦,諧音為新時,則代表新生,只是不是每一段新生都代表美好。
茅不易在詢問陸蓁最近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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