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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十二還是十三？女孩也得好好教才是，心智不開，於將來是何等遺憾之事。”
不知道這話是個什麼路數，霍琰回答的很謹慎：“謝皇上關心，臣已她請了先生。”
“九原偏遠，能請到好先生也有限，要不要送到京城來？”建平帝話音徐緩，聽不出任何暗意，彷彿就是拉家常，一時話頭到這了，就順便往下關心下去，“朕聽聞太王妃年紀大了，身體一直不好，邊陲之利不利於休養，要不要到京城來養養，朕的御醫醫術還是不錯的。”
可話說到這份上，誰會聽不出來？
顧停差點笑出聲，一白臉一紅臉，一鋒利一溫聲，目的原來是這個。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讓霍琰乖乖的把家人交出來，放到京城為質，天子好放心？
正想著，建平帝視線投向了他：“聽說顧家早年就定居京城，想也是比較習慣這裡的環境，你年前去過九原，覺得冷麼？”
顧停能怎麼說？冬天能不冷麼？除了南方，哪裡的冬天不冷？
他很想用話懟回去，可惜這種場合他不該多話，最後只能羞澀一笑：“是有些冷的，不過雪也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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