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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過了一年,啊,一生只為這一天...”,趙鐵錘在心裡默默地哼唱著童安格的那首歌《把根留住》。他也說不上是懊喪還是失意,就這樣坐在教室裡自己的座位上反反覆覆的在心裡哼唱著。他無聊的一目十行地翻看著語文練習冊,周圍不時傳來一陣陣同學們嘰嘰喳喳的笑鬧聲。他有些任性的把語文練習冊往書桌上一甩,他趴在書桌上把頭深深地埋進肘窩兒裡。他的腦海裡霎時閃出一系列厭學的念頭:“學習太沒意思了!唉,不學了!”、“頭又有點兒暈了,休息一會兒,就一會兒!”、“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有什麼法子呢?還是隨波逐流好!”、“今天不學了,明天多學點兒就行了!”、“反正理科也學不明白了,咱改學文科不就行了嗎?”……。趙鐵錘從遐想中回過神兒來,兩眼無助似的望著教室外面昏昏沉沉的天空,烏雲佈滿了天空,太陽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一整天也不見蹤影。天氣一直壞的離譜兒,從早到晚一刻不停的飄灑著雪花,由於氣溫回暖,一落地即刻融化,弄得街道上泥水遍地。
放學了,趙鐵錘和袁濤走在滿是泥濘的路上。他不禁又抬頭望了望天空,依然是灰濛濛、陰森森的,真有種神遊閻羅殿的感覺。他把目光從那顯得異常可怕的天空中收了回來,盯著腳底下滿是泥漿的路面,內心油然而生一股悲愴之感!正在這時,震宇騎著腳踏車從後面趕了上來,十分詼諧的調侃道:“你們倆要是合為一個人就好了,不然的話我可怎麼帶呀?”,說到這兒他又徵求意見似的說道:“要不然的話,你倆前面坐一個,後面坐一個,咋樣兒?”。趙鐵錘笑著對他調侃道:“快別扯了,路這麼難走,咱們仨再摔個大馬趴洗個泥水澡兒,你還是先走吧!”。袁濤也對震宇說道:“謝了兄弟,心意領了!為了咱們仨的安全,你還是自己先走吧!”。震宇聽後瀟灑的揚了揚手,來了一個標準的德國**式軍禮大聲的調侃道:“嘿!希特勒!”。他奮力向前騎著腳踏車,可是走了沒多遠,他又突然把車停住了,用單腿撐著腳踏車等著趙鐵錘和袁濤走到近前。震宇對趙鐵錘說道:“鐵錘,我跟你說件事兒!”。趙鐵錘問道:“啥要緊事兒非得大雪漫天的說?”。震宇語氣鄭重的說道:“建軍那個案子結案了!”。趙鐵錘頗感震驚的問道:“結案了?啥時候結的?這對建軍來說是喜事兒啊!”。震宇板著面孔看不出一絲高興的表情,他一字一頓略顯沉重的說道:“昨天結的案!結果不是很理想!”。趙鐵錘聽後,腦海裡瞬間顯現出昨天下午建軍來家裡找他的情景。建軍心事重重的一進門,他滿臉焦慮的往趙鐵錘的床上一躺,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趙鐵錘曾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只是嘆著氣不說一句話,躺了不到十分鐘起身就告辭出門走了!想到這兒,趙鐵錘在心裡不禁自責道:“唉!我太粗心了,對別人關心太少了,建軍本來是找我訴苦的,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天天的瞎忙叨,朋友需要你的時候卻茫然不知…”。趙鐵錘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接著聽震宇有些義憤的說道:“案子是了結了,法院宣判賠償給曹明禮三千塊錢,由建軍和那個打曹明禮一磚頭的小子均攤,每人賠給曹明禮一千五百元!你說建軍有多冤!建軍都愁壞了,昨天他來我家對我說,震宇啊!你惹那點兒禍算啥呀?你看看我這架打的,把我們家三個人將近一年半的工資都給打沒了,唉!”,震宇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昨天碰巧我家人都不在家,我就留建軍吃了頓飯,喝了點兒酒,我倒沒喝多少,建軍愁悶的舌頭都喝大了!…”。
趙鐵錘一直靜靜的聽著震宇說著建軍案子的事情,他的心裡如翻江倒海似的波瀾起伏。他心裡想:“建軍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近在咫尺都沒跟我說,我真不配做建軍的朋友!”。趙鐵錘又不禁自我解嘲道:“就是建軍跟我說了,除了說幾句老生常談的安慰話,我又能幫他什麼忙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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