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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官渡時可移動的霹靂車(投石車)才運用到戰場?

念頭一閃而過,羊安及時止住思緒,此刻他還沒有遊刃有餘到可以胡思亂想的地步。

轉眼間盾步兵方陣逼近盧奴城。令旗之下城頭千支火箭齊放,數只火油罐亦自發石機而出。

潘先的目標很明確,以火攻克制攻城器械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經驗。

然而下一刻,數十枚,二十餘斤重的巨石從敵陣襲來。

盧奴終究不是洛陽、長安。裸露的夯土城牆亦也比不得外表包磚(石材)這般堅固。

一陣猛烈的晃動,潘先慌忙指揮軍隊重振旗鼓。卻見數輛雲車趁著盧奴城頭短暫的混亂接近城牆。

“火油,擲火油!”

揮舞的令旗,傳遞著潘先的軍令,守城將士的一輪火油拋投終算是暫時拖延住了敵軍登城的腳步。

然而軍力上的巨大差異,註定了這種拖延不會長久。不過半日的拉扯,白刃戰便不期而至。

源源不絕的盾步兵從雲車踏上城頭,很快便站住腳跟。幸得太史慈及時引兵來救,這才勉強擊退敵兵。

然,城頭危急雖解,城下衝車又至。面對敵軍環環相扣的攻勢,饒是老到如潘先,亦覺應接不暇,忙又下令放火箭、火油阻擋。

第一次目睹冷兵器時代多兵種協同攻城的羊安亦是眼花繚亂。腦中一邊佩服著張舉非是庸才,一邊又再一次質疑起自己來:知識與見識固然可貴,然臨戰之時的經驗卻同樣重要,不能運用於實踐的理論,終究是空談。

同時亦再一次懷疑盧奴能否堅守至援軍到來。

雙方戰至黃昏,方才罷兵。

中山相府,瀰漫著血腥味的議事堂中,衣不解甲的眾將圍坐一團。雖白天大戰一日,眾人臉上卻不現疲倦,取而代之的卻是凝重的神情。

包括羊安在內的眾人都曉得,今日雖擊退敵軍,城中損失卻也不小。盧奴城本有張純駐軍二萬,經一番精簡裁撤,戰前不過萬餘。而白天一戰,卻已折損近三成。如此下去,明日固然尚有一戰之力,那後日又該如何?

長久的沉默後,沒有多餘的鋪墊,羊安直截了當道:“我所懼者,唯賊之發石機,何人敢夜襲破之?”

在座眾人自然見識了發石機的威力,也都曉得今日若非是它,張舉未必便能攻上城頭。然此時非同毋極,賊軍新至未疲,人數眾多又多騎士,便是將發石機盡數毀壞,怕也難以安然回城。

“某…某來!”

“大兄,不可,還是由某來!”

“子…子義,不…不可。”

人不如初。看著爭執的潘大、太史慈二人,羊安眉頭微蹙。此去十死無生,而先前又已折了侯三,他實在不願兄弟二人再有意外,卻奈何形式逼人。

正躊躇間,卻聞一聲“二位何必爭來搶去,此事自當某去最為合適。”

眾人識得那聲音便是李響,齊齊朝他瞧去。太史慈大聲斥問:“李四郎這是何意?”

“大兄忠肝義膽,子義文治武功,中尉可無李四郎,卻不可無二位。”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李響說的直白,卻讓羊安好不尷尬。

未待眾人反應,見他又起身堂中,伏地朝羊安拜道:“當日斷橋,實因職責所在,非是見死不救。然軍侯之死,終究與俺有關,中尉雖未曾責罰,俺卻心中難安。故今日請戰,還望中尉成全!”

他這話既是說於羊安,也是道於潘大、太史慈。

眾人心中卻是曉得那日情形,便是讓潘、太史二人前去相救又能如何?便是搭上李響及其麾下百餘人又當如何?怕也只是枉送大好性命。

潘大、太史慈固然遷怒於他,然於情於理,他李響當日都無過錯。今其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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