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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罪,本官自一力擔待,你只管動手便是!”
賈扶顫抖的結果寶劍,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斷的重複著:“這……這……”
“嗯?”羊安終於沒了耐心,沉聲瞪了賈扶一眼。卻不想那賈扶竟一屁股癱坐地上,連道“上官贖罪”。那漢劍亦哐噹一聲落地。
看著前些日子還同仇敵愾、並肩作戰的同僚,此刻醜態畢露的窘境,潘先也是愛莫能助。他方才從一眾掾史冷眼旁觀的態度中,分明的察覺出羊安這個外鄉縣令有恃無恐的原因。那便是甄家的支援!今日這場縣議所為如何,自己的這群同僚恐怕早就知曉。如此看來,毋極縣衙此刻,當已是鐵板一塊了。而羊縣令亦恐怕早就知曉了自己與賈扶的三心二意,此刻這般作為不過是為給二人一次棄暗投明的機會。
至於書信被劫之事,想來二張一時三刻也無從發覺,那便給了羊縣令從容應對的時間。看來終究是羊縣令棋高一著。為今之計,只能遞上投名狀以示忠心了。
潘先於是歉意的看了賈扶一眼,大喝一聲:“讓某來。”說罷起身拾起八面漢劍,無視藺督郵驚恐的眼神,不待對方求饒,便是手起刀落。
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便是太史慈在旁,亦不禁佩服潘先果決,大喝一聲好字。
卻見潘先也不管那人頭在地上滾動,將寶劍掠過弓起的手臂,擦淨其上血汙。旋即轉身單膝跪地,雙手奉上,邊道:“下吏願為縣君驅策。”
羊安接過佩劍,還劍入鞘,這才前踱幾步,拍拍潘先肩頭道:“起來吧。”
待潘先起身,卻又聞耳邊傳來羊安極小聲音:“跟我本官,未必便不能升官發財。”
此事告一段落,賈扶自被押往縣衙大牢,羊安又道:“潘鳳何在?”
“下吏在。”片刻間,潘鳳已單跪堂下。
“今有疏奏一封,隨同二張書信,令你即刻送往御前,自有偵侯於你引路。”
“諾!”
“若御前問對,你只管實話實說。”
“諾!”
潘鳳高高興興的領了命,可他老子潘先卻高興不起來:縣君如此之舉遣吾兒送疏為假,實則以某父子二人相互為質爾。如此一來某若再有三心二意,定為鳳兒投鼠忌器。當真好手段。只是可憐吾兒,實不知某與那張純之苟且。
卻聞羊安又道:“陳儁何在?”
“下吏在。”
“幽州刺史舊缺,今有書信二封,需你遣人送往公孫都尉及鄒校尉處。”
“諾!”
陳儁其人在毋極神龍見首不見尾。潘先卻曉得,其雖只為尋常縣吏,地位實在縣君一眾幕僚之上。
果不其然,羊安又道:“此事,陳師不必親往,我這還有份頂要緊的事要陳師去辦。”
“縣君請說。”
“張純狗賊遣人誘家母北上,以為質。如今只怕已在路上,還得勞陳師相救。”
“縣君放心,此事儁自義不容辭。”
“待救得家母之後,還請陳師送回泰山。”
“諾!”
“辛毗何在?”
“下吏在!”
“佐治啊,張燕這裡,怕還得勞你走上一遭。不過我這沒甚書信給你,能否說動那平難中郎將,還得看你手段了。”
“毗,定不辱使命。”
羊安握著辛毗的手,道:“此去,吉凶莫測,佐治還當多加保重啊!”
說罷,羊安又道:“潘大,按理說,你方剛痊癒,我不該此時委以重任,奈何縣中人手緊缺,你又為我至信之人。”
“阿,阿…郎,不,縣,縣…君,有,有何差…差事,只管…吩…吩咐。”
“好,此番命你隨侍佐治左右,務必護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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