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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霍與覃予對坐,“陵陽王被放出來了,聽說了吧?”
覃予點了點頭,捧著暖茶暖手,說道,“坊間說是陵陽王世子年少中舉,皇帝陛下也是寄予厚望,皇帝才沒有深究陵陽王趙洗的罪名,可我怎麼總是覺得怪怪的。”
就算皇帝再怎麼對趙震寄予厚望也不可能還會容忍趙洗這顆毒瘤為禍百姓。蘇霍只笑笑不說話,有三皇子在趙震背後撐腰,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過,自古以來便是弱肉強食,強權之下草民如螻蟻,貴賤有別,不過陵陽王世子的本事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印象中陵陽王世子無權無勢,怎麼突然就有那麼大本事火燒東京府衙,銷燬證據,顛倒黑白做的滴水不漏密不透風。”
蘇霍並沒有直接回答覃予的話,看著隆一酒樓門前那頂不起眼的靛青色麻布小轎子,道,“你可知那是誰的?”
覃予搖了搖頭。
“廣平王府長史方文山。”蘇霍道。
“方文山?廣平王府不是三皇子趙毅?”覃予不太明白蘇霍怎麼會跟她說?就為了跟她說這些就把她給叫出來?
更何況她本就不關心此事,能處置的已經處置了,關風眉還有蘇霍罩著,她也不想多生是非,適時收手才是她該做的。
只不過,三皇子幫著趙震又是什麼心思?覃予又問道,“然後呢?”
“事有不公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蘇霍看出了覃予的漠不關心,也是,這樁案子跟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覃予淡然,看著蘇霍那非說不可的架勢,看來她是非知道不可了,“為什麼?”
蘇霍都不知道覃予是怎麼回事,怎麼跟她說話三兩句話就能把話說死,接都接不下去,他有些尷尬,“你覺得三皇子為何要幫元寧?”
“自然是為了拉攏京畿之外的皇室舊勢力。”覃予答道。
蘇霍,“......”不錯呀,就在得知三皇子參合進來之後這短短的幾句話的功夫,小妮子全都看明白了,她心明眼亮著呢,他突然就覺得自己好笑,把她當小孩了,太危險了這個想法,覃予可不是普通的小孩。
覃予見蘇霍不答話,還一臉不知何意的微笑,不解道,“然後呢?”
蘇霍笑道,“陵陽王府窮的連賄賂東京府衙看守的幾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你可想過他為何要在官宦世家雲集的城南隆一酒樓這麼大張旗鼓的給趙洗接風洗塵?”
覃予還沒有想那麼多,如今她想到了便是太子之位虛懸,皇帝體弱,二皇子、三皇子自然是要拼一拼的,各自收攏勢力也是正常。
三皇子此舉,無非便是公開向別人表一表他的牢靠以拉攏朝中勢力罷了,陵陽王趙洗的案子鬧得滿城風雨不還是被三皇子輕鬆化解,誰看到了不得說一聲三皇子惜才之心。
“不知道。”覃予說道,“反正與覃家、盧家無關就是。”
“怎麼無關?你就保得住你父親一輩子都是正六品中書門下省檢正諸房公事?你覃家小輩就不入朝為官?盧家雖然世代武將,從不參與任何黨爭,可若是閉耳塞目,難道就能太平?”蘇霍看著窗外依舊是那副溫潤的笑容。
她蹙了蹙眉,想起上一世那些不好的記憶,“正六品中書門下省檢正諸房公事多好,父親這輩子最好就只做個不起眼的小官兒,最起碼能平安順遂,官大了反倒沒那麼平安了。”
覃予轉臉又看著各個官宦人家的長門或是理事之人陸陸續續或坐馬車、或乘轎子而來,有的路近還是直接走路而來,趙震親在隆一門口迎接,揖手作禮,迎客往來恭謙而又不失風範。
就連覃家覃光順也來了。
“三叔父。”覃予看到了覃光順不覺叫出聲來,豪門官宦大族會有專門的謀士,喚作長門,長門可以是為官者的請的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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