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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是個傳統的東京士族,人口大戶,學塾設定在外院與內院之間的一個明堂上,明堂就叫明堂,本來是為了教導家中子女所建,沒曾想曾家幾任老太公從朝堂退下來之後親自教授,曾家學塾在東京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最受追捧的家塾。
幾代人下來,越來越多的人慕名而來,曾家學塾的門檻也越來越高,女孩基本來不了,男孩要透過學究重重考核,才能留下來。
盧棋是個特例,曾家老太公四年前從朝堂上退了下來,盧棋十歲在宮裡的花朝節上反駁了他的一番言論,曾老太公一高興,親自給盧家下了帖子,要了盧棋過來。
覃予也是個特例,兩年前,覃予非得跟著盧棋過來,曾老太公見覃予天資聰穎,又是個女娃,破格讓她跟著聽課。
至於柳時雨,完全是因為禹王和程國公府的緣故,又因為程國公府學塾全都是男子,柳時雨一個姑娘家倒也不好上家塾,曾家與程國公府離得近,故而放來聽一聽。
才到明堂前,突然,走在前面的柳時雨停下腳步,往明堂下盧棋和另一個男孩子那邊一湊,伸長了脖子往明堂上看。
明堂四面無牆,東面放著一面畫著《早春山居圖》的六折屏風,其餘三面只有竹簾稍作遮擋,屏風前坐著一個頭發少許花白,留著文人胡的清瘦老頭,這便是曾家老太公,稱他為曾學究。
堂上整整齊齊擺了十二張案桌,分了三排,一個同樣十五六歲的白白淨淨的男孩坐在右側最靠前的案桌邊,像是在寫字。
覃予也耐不住好奇心,湊了上去看,等她經過柳時雨身邊的時候,柳時雨扯了扯覃予袖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堂上的男孩,小聲說道,“他是陵王的嫡長子趙震,我早就聽說陵王把他從金陵送到東京王府,沒想到來了我們學塾。”
“哦。”覃予只淡淡回應了一個字,這個趙震長得乾乾淨淨的,雖然沒有盧棋那麼好看,但也不差。
柳時雨翻了個白眼,鬆開覃予的袖子,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跟覃予說這些。
覃予站在柳時雨身邊,不一會兒,明堂與她們對面的方向也來了三個哥兒、三個姐兒,年紀看起來最大的有十七八歲,最小的也有八九歲的樣子。
那邊是內院的方向,那幾個是曾家嫡系的孩子。
“好了,都上來吧。”曾學究淡然發話。
柳時雨衝在第一個上去給學究行過禮就跑到了右邊倒數第二張案桌,柳時雨帶著的丫頭將書匣子的東西一一擺放好之後才退到最邊的廊下坐著。
盧棋站在了柳時雨前面,趙震站在右邊第一個位置上,本來是盧棋的位置,但按著年紀排下來,盧棋挪到了第二位,覃予自然而然就到了右邊最後一個位置上。
中間一排四張案桌,坐了曾家三個哥兒,左邊靠近內院那一排坐了三個曾家的姐兒,曾家嫡系遠遠不止這六個,底下還有四個不到十歲的小娃娃,年紀太小了,沒讓他們來。
只是,覃予還沒走上明堂看著剛剛在門口看到了那個男孩,坐在中間那排最後的位置上,這個人其貌不揚,給人一種很安靜的氣場。
“學究好。”覃予在學究跟前屈膝行了禮儀。
曾學究點點頭,看了覃予一眼,今日的覃予跟兩個月之前的覃予有些變化,可有說不出來哪裡有變化。
“覃姑娘病可好些了?”
覃予回道,“謝學究關懷,好多了。”
趙震眼睛撇了一眼覃予,這丫頭年紀小,看起來卻清新脫俗。
曾學究一揮手,覃予帶著朱雉往右側最後一個位置上走過去,朱雉很麻利給她鋪好了課本、筆墨紙硯。
覃予站定,所有人這才齊刷刷給曾學究見禮。覃予照著柳時雨的樣子也屈膝福了福身子。
曾學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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