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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的另一邊,掛著皇家燈牌的宮殿式大船門窗緊閉。
這種船建造用的是上好的桐木,船艙大面用的極重極有分量的烏金木,船體頭重腳輕,好看是好看,可就是不能航行,否則翻船是必然。
三皇子廣平郡王盤光腳腿坐在雕莽頭扶手的黑漆混金羅漢床上。
陵王趙洗畫像與十年前百花樓案件筆錄癱在廣平王面前的茶几。
“可惜了可惜。”廣平王不過弱冠之年,聲線依舊如同十一二歲的孩子般稚嫩,聲音與他那總是掛著溫和笑容的外表很相宜。
廣平郡王府長史方書彰恭恭敬敬站在三皇子身後五步開外,“您其實沒必要親自來這一趟,陵陽王府無權無勢,與您毫無助益,您又何必接這燙手的山芋?”
方書彰為中慶伯爵庶出第三子,年少中舉,入了太學閣習學,在太學閣浸淫多年,朝廷百官諸事精通,已年過三十,長得方正乾淨,鬍子稀少還留了個文人胡,讓他本就不顯年紀的嫩臉顯得有些滑稽,加上身材瘦小,比三皇子這個後生還要矮出一個頭,方文山的逆鱗便是身形,常以橫行霸道之姿掩蓋自卑。
三皇子嗤笑,“文山呀文山,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三年了吧?”
方書彰字文山,三年前方書彰入了廣平王門下之後分府別居,以文山自稱,除了朝廷公文姓名還是方書彰,其餘的統統改成了方文山嗎,似乎要與中慶伯爵府切斷一切聯絡。
方文山一頓,自覺失言,三皇子雄才偉略,又怎麼會拘泥於陵陽王府當下困境,“是有三年了。”
“跟我這麼多年倒是沒什麼長進,今時不同往日,父親身體日益衰弱,太子之位虛懸,朝中勢力一邊倒,老二年長,深得那些個老頑固的讚賞,就連父親都偏心老二,看著吧,朝中那些老頑固遲早得退下。”
三皇子溫和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陵王府的今日何嘗不是他的明日,本朝王位規制承襲前朝,除了開國時封的那個世襲罔替的親王西寧王府,其餘的世襲王五世而斬,自高宗之弟正王之後,皇室子再也沒有封過世襲罔替的親王。
只有親王才有資格世代所居東京,而郡王二代而遷,縣王一代遷府,遷居封地之後,東京王府、皇宮再也與他們沒關係。
方文山頷首拱手,“王爺所言極是,皇帝積勞成疾,身子大不如前,您剛封郡王,未來的路還長著,陵陽王世子年少中舉,皇帝都誇過其才日後能擔大任,有了您的幫扶,陵陽王世子前程一片坦途。”
方文山看中的就是三皇子超前的眼光,對比二皇子只知道一板一眼行事,看重朝中那幫行將就木的老頑固,對他們這些志向遠大的中青砥柱全然視若無睹,而三皇子門下年輕有為之才不勝其數,將來朝廷換代更需要的是他們這些蓬勃之力。
陵陽王府當年在皇室之中地位極高,遷居之後並不在封地建府而在金陵郡,可想而知陵陽王府代表著那些世襲的皇室貴族,雖然無權無勢,但有名頭,那些人聚集在一起也能算得上勢力。
這些勢力對三皇子來說是重中之重。
“你也別吃醋,趙震有趙震的好處,你有你的好處。”
“王爺說笑了,臣下忠於王爺,自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死而後已。”方文山淺笑著,他要出人頭地出相入宰,讓他的父親看看他那兩個草包嫡子有多無能,讓中慶伯爵府的人跪在他腳下給他添鞋都不配。
三皇子不為所動,船艙外內官敲門,“王爺,陵王世子到了。”
方文山前去開門,三皇子不緊不慢把趙洗的畫像、筆錄收攏過來。
趙震依舊穿著冬日沒換過的大氅,元宵前突然下了一場雪,冷的猶如嚴冬,趙震本就沒有多餘的皮草,只能拿冬日換過來沒來及的洗的大氅穿一穿,經過初春幾日春暖,大氅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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