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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又此不是一個逆風而上、揮刀與天抗命的女戰士?
覃予這才動筆:《滿江紅·漢水東流》
‘漢水東流,都洗盡,髭鬍膏血。人盡說,君家飛將,舊時英烈。破敵金城雷過耳,談兵玉帳冰生頰。想王郎,結髮賦從戎,傳遺業。
腰間劍,聊彈鋏。尊中酒,堪為別。況故人新擁,漢壇旌節。馬革裹屍當自誓,蛾眉伐性休重說。但從今,記取楚樓風,庾臺月。’
才寫完,老夫人看了幾眼交給身邊的女官,那女官恭恭敬敬唸了一遍,人群后還有五六個女官執筆抄錄。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絕句已經是絕句,對令全詞更是不得了,覃予才女之名就此坐實。
盧棋又道,“五月五日午,贈我一支艾。”
一來一往中,女官誦讀越來越得心應手。
“《端午即事》五月五日午,贈我一枝艾。故人不可見,新知萬里外。丹心照夙昔,鬢髮日已改。我欲從靈均,三湘隔遼海。”
“......”
“《賀新郎·用前韻送杜叔高》細把君詩說。恍餘音、鈞天浩蕩,洞庭膠葛。千尺陰崖塵不到,惟有層冰積雪。乍一見、寒生毛髮。自昔佳人多薄命,對古來、一片傷心月。金屋冷,夜調瑟。
去天尺五君家別。看乘空、魚龍慘淡,風雲開合。起望衣冠神州路,白日銷殘戰骨。嘆夷甫、諸人清絕。夜半狂歌悲風起,聽錚錚、陣馬簷間鐵。南共北,正分裂。”
皇后和皇帝喜形於色,與覃予說道,“覃姑娘元宵飛花令名動京城,果然名不虛傳,有賞。”
女官端出一個錦盒,是景陽文房四寶,世間文房四寶最稀罕的便是景陽文房四寶,其中的墨條能歷經千年不褪色。
錦媽媽接過來,覃予起身謝禮,“謝娘娘賞賜。”
皇后一抬手,覃予重新坐了下來,現在已經沒有她什麼事兒了,老夫人帶著她離開了看臺,詩詞很快傳到了東京各個角落。
太學閣也將覃予所作收錄,這些詩詞也會作為教材出現在太學閣學堂上。
回到盧家的棚子,林秋陽和林秋月已經走了,盧枡說一幫娘子們請她們雅集去了。
覃予扶著老夫人坐下看馬球,“這樣啊,大哥哥,你怎麼不去詩社那邊?今年的詩社魁首彩頭可是個難得一見的點翠鳳冠。”
盧枡嘆氣搖搖頭,坐在老夫人身邊不遠處的案桌邊,“今年景俊輔也來了,我們這些半桶水的秀才還是別丟人現眼了。”
南梁最出名的風流才子景俊輔,年越四十,科舉屢試不中,常年醉臥煙花,卻寫出近千首膾炙人口的詞曲,傳頌坊間。
說到這裡,盧枡看向覃予,這丫頭如今名聲大噪,能奪魁也未可知,當即放下茶杯,攛掇覃予,“我說阿茶,不然你去試試,躲得魁首冠子歸我好娶媳婦,名氣歸你。”
覃予白了他一眼,老夫人狠狠錘了把盧枡,“淨想些歪主意,阿茶何時在意過名氣,再說阿茶還小,名氣太盛不是好事,招來是非多。”
盧枡只能撇撇嘴,他準備了好些日子都寫不出來什麼好詞,更別說想要奪魁,那頂冠子他想用來做聘禮,得不到就罷了。
覃予看穿了盧枡的心思,勾勾手指盧枡就坐到了她身邊。
“大哥可是想要那個冠子給未來大嫂?”覃予小聲問道。
盧枡有點不好意思,他與張淨有定親之前便已見過張淨有,所以定下親事之後對張淨有是一千個上心。
覃予就知道是這樣,在他耳邊背了首辛棄疾的《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
“還是你夢中的先生所作?”盧枡聽著就已經熱血沸騰,誰又能寫出一首比這詞還好的,他敢倒立洗頭。
覃予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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