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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進去,覃予已經睡著,梅染將藥倒在茶盞裡,藥已經快涼了,猶豫再三還是輕輕叫醒覃予,“姑娘,喝藥了。”
覃予睜著朦朧鳳眼,她就知道有些事情不用吩咐,梅染都會去做。
“姑娘,這是奴養母熬的,每日都會準時給奴送過來。”梅染解釋道,雖然覃予對她不好,可覃予畢竟是她的主子,為主子著想是她的本分。
直到現在,梅染心裡還是惶恐的,對於覃予突然的轉變,她並沒有覺得高興,更多的是害怕。
覃予點了點頭,聽著樓下的聲音,平媽媽一時半會也顧不著她,她喝了藥,上一世她最怕喝苦藥,可如今再苦的藥對她來說也索然無味,這點子苦藥對於她吃過的苦又算得了什麼?
“梅染,你陪我說說話吧。”覃予喝完藥,梅染熟練的給她漱口,端來平媽媽今日從李大胖那裡要來的梅子,卻被覃予抬手拒絕掉了。
梅染確認再三,覃予是真的不要梅子,才小心翼翼把梅子放好,她回滿月洲之前嘗過藥,比黃連還苦,覃予卻眉頭都沒皺一下一勺一勺慢斯條理喝完了一盞的藥水,她自己看著嘴巴都滲出苦水來。
“姑娘,您吩咐。”梅染溫溫婉婉的跪在覃予床前,頷首低眉。
這是梅染這些年來第一次伺候在覃予身邊,可不知道為何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生疏,她也奇怪,只要覃予一抬手一眨眼她就知道覃予想要什麼。
“你坐過來,我也也睡不著了,你陪想說說話吧。”覃予強勾了勾嘴唇微笑著,伸手拍了拍床邊。
“姑娘?”梅染還是不敢做在床上,而是遠遠的坐在腳凳上,還是低著頭。
覃予收回手,半靠在床上,鳳眼微閉,“你幫我留意將軍府中人來過往,特別是清榮堂那邊。”
梅染,“姑娘,您這是?”
主人已經找到盧永的外室……平媽媽在她昏迷時說的話縈繞在耳,覃予回想著上一世的記憶,她這次大病後不久,盧永養的外室解氏帶著七歲的私生子上京找了將軍府,害得林秋陽落水。
林秋陽肚子裡的苓兒也沒了,算起來那對母子說不定已經上京了。
梅染見覃予沉思,並沒有說話,梅染也不敢多問,她的養母是將軍府內院總掌管鑰匙的婆子,府中進出之人怎麼都逃不過清奇媽媽的眼,此事對於梅染來說並不難。
覃予透過未關嚴實的窗戶縫隙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從視窗縫隙吹進來的風是涼的,是冷的,雖然時值七月,可她依舊畏寒,緊緊的裹了裹身上的薄被。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騷動,梅染起身腦袋往視窗探出去,“姑娘,是大娘子、二娘子和二爺來了。”
覃予眼神平靜如水,下床看著滿月洲院門前的白衣少年直挺挺站裡,就是不肯進屋,任憑他身邊的兩位娘子怎麼勸說拖拽。
那就是年少時的盧棋,面板白皙,長眉如劍,雙眸如星,唇紅如朱,身上竟然沒有一絲文人雅士的柔怠隨意之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也難怪上一世的她會死纏著盧棋非要嫁給他,以至於後面幹了那麼多蠢事。
再見他,她已經沒有當初的執念,他未來封侯拜將又如何......她沒什麼關係就是,反正盧棋最後也會娶了徐聿,娶了那個她上一世最對不起的人。
屋子裡藥味瀰漫,林秋陽大著肚子恐有不適,覃予轉頭走向對向視窗推開了窗,冷風灌入她不由得緊了緊胳膊,可能因為下過雨的緣故,窗外的景色十分乾淨宜人,天灰濛濛了一日,到了傍晚天邊反而露出了鑲了金邊的晚霞。
柳樹繞湖,飛鳥斜掠,岸邊幾隻飼養的白鷺振翅輕點湖面,亭臺樓閣,奇木參差,這隻有古時畫卷才有的吧。
“一葉舟輕,雙槳鴻驚。水天清、影湛波平。魚翻藻鑑,鷺點菸汀。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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