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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閉口不言。

最後老管家懷疑：「會不會是因為貓？」

他想到了大白白。

難道是大白白不小心撞到少爺了？

越想，老管家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然後跟沈醫生說了。

沈醫生清俊的面龐上透著幾分好奇：「貓？」

「他不是嫌棄一切生物都是髒的嗎，怎麼會讓貓近身？」

管家一言難盡：「貓是戚小姐的。」

早在少爺在音樂教室門口看到那隻貓的時候，他就以為少爺會把貓弄出去。沒想到――

少爺看到戚小姐的訊息，硬是讓貓進了他的領域。

起初看著很正常，管家都覺得少爺是不是病好了。

萬萬沒想到――

下午戚小姐突然衝出去之後，少爺便發病。

又是戚小姐。

沈醫生在小本本上把這個戚小姐記下來。

覺得或許是謝景這個病的突破口。

謝景眼眸闔著，聽著管家跟沈醫生猜測是不是那隻貓的緣故，並沒有作聲。

就當是那隻貓的原因吧。

一閉上眼睛。

謝景腦海中便充斥著猩紅的血色。

下一刻。

他猝然睜開雙眸。

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

沈醫生臉色一變：「不好，又犯病了。」

「趕緊把其他醫生找過來！」

不用沈醫生說，老管家已經步伐矯健的去找醫生了。

謝景聲音沙啞：「不用，我沒事。」

沈醫生見謝景重新躺回床上，好像沒有吐？

「現在沒有人，你總可以跟我說，發生了什麼吧？」

沈醫生作為謝景的心理醫生，當然是要知道病人真實經歷。

謝景閉著眼睛，不想說話。

「你不說話，以後靠近那個戚小姐，萬一又犯病了，人家怕不是嫌棄你。」

沈醫生說風涼話，「哎呦，到時候你想找我哭訴，都沒用嘍。」

……

……

半小時後。

沈醫生一言難盡的看著謝景。

居然是這個樣子。

不過――

他思索兩秒：「那你覺得小姑娘的初潮太髒了，才會犯病？」

謝景終於抬了抬眼皮子，眼神沉鬱冰冷，語調都非常涼薄：「她不髒。」

不是因為……初潮。

看著謝景那像是要殺人的目光，沈醫生投降：「好好好，你的小姑娘不髒。」

「那你為什麼會發病？」

「不是碰到髒東西，才會發病嗎？」

「這不是你這個心理醫生應該解決的問題。」

「不然謝家養你這麼多年有什麼用。」謝景見他沒有什麼用處，完全不能為自己解答問題，冷冷淡淡的轉過身。

看著雪白的牆壁，沒有再閉上眼睛。

沈延岸見謝景這幅不配合的模樣，嘿了一聲：我這暴脾氣。

這小子從小到大都這麼不配合。

現在都有女朋友，還是這個死樣子。

「要不是這些年來我辛辛苦苦拉扯你，你現在能跟小姑娘相處嗎，你還嫌棄我。」沈延岸沒有放棄，「你又睡不著，不要裝睡。」

「不如我們聊聊戚小姐。」

「我總得了解一下，才能對症下藥吧。」

謝景煩不勝煩。

冷著一張臉坐在病床上，像是一隻沒有感情的陶瓷娃娃。

耳邊是沈延岸的聒噪的聲音。

謝景忽然想起了戚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