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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局的訊息很快就在石砰村散播開來。都說鄧家祖墳冒青煙了,兩兄弟終於熬出頭。現在鄧老師成為村裡孩子學習的榜樣,家長教育孩子就會說:“你看某某某,讀書出來,現在做外國人的生意了。”
這幾天鄧家喜氣盈門,村裡的老人得閒都過來坐,閒話家常,話說當年的苦日子,鄧家兩老如何善良,如何忍飢捱寒拉扯他們倆兄弟長大。彷彿一夜間,從寂寂無聞變成了石砰村的中心,村民們有事沒事都喜歡往鄧家去坐。
人客多了,二叔公三叔婆的,哪個都不能得罪。秀梅便一天到晚忙不停,家裡的茶水永遠是熱的,新的,稍老就重新泡。有八卦的鄰居就打聽秀梅在哪裡工作,當得知她在省城教書時,便笑呵呵地對旁邊的人說:“你看,我說得不錯吧?鄧家的祖墳冒青煙了!”
農村婦女的問題實在太多,好心中透著好奇,秀梅一時應付不來,臉紅耳赤的。鄧老師這時就會抓一把爪子塞到她們手裡,才又消停一會。
晚上是最美好的時刻,忙了一天,終於能安靜的坐一會。以前過年,一天都沒什麼人來竄門,沒有過年的氣氛,現在人多,氣氛是有了,又有點太過。現實生活沒有什麼恰到好處,只有人如何自適的問題!
姐姐還沒出月,都是在房間看孩子,啟茂也沒空打理家裡的事情,一天到晚笑呵呵的圍著母子轉。秀梅平時進房間看外甥,姐姐都不讓她進,說是要等出月後才行,妹妹要鴻運當頭,越來越好。由小到大,姐姐都是讓著妹妹,什麼都替她著想。秀梅考上華師後,秀蘭逢人便誇自己的妹妹。其實能考上華師,姐姐的功勞一點都不少,如果沒有她中途放棄學業,打工掙錢供自己讀書,不可能完成學業。這些,秀梅都記在心裡。
很快就要開學了,鄧老師和秀梅都有緊迫感,害怕時間過得太快,來不及分亨心情就要分開。
天光黯淡,落日在筆架山消去最後一縷餘暉的時候,石砰村就開始歸於平靜。打工的年輕人已經回珠三角上班,缺少年輕人的山村的夜,一片漆黑寂廖。啟茂洗完澡,早早進房間陪秀蘭母子。剩下鄧老師在屋廳看新聞。秀梅在廚房還沒有忙完,“叮叮噹噹”的,不一會就傳出炸蕃薯的香味。鄧老師心中一蕩,小妮子又在弄吃的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秀梅端著盆子過到屋廳,順手拿了一根薯條送到鄧老師嘴邊,說:“試一下,好吃不?”
炸薯條外焦裡嫩,金黃酥脆,鄧老師的食慾被吊了起來。大讚手藝不錯,問秀梅從哪裡學來的廚藝?
秀梅笑嘻嘻地說:“在廣州,平時週末無聊就看菜譜,自己學著做。”
“你真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啊!”鄧老師拉秀梅坐自己的身邊說。
年初四出來,快十天了,今晚才有空坐一起聊天,兩人都很珍惜。情人在一起都有說不完的話,絮絮叨叨的,細碎而溫馨。已經好幾個月不見秀梅了,很快又要分別,鄧老師心中莫名的傷感。痴痴的看著秀梅,聽她說工作生活中的瑣事。烏黑的秀髮,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便是心中氤氳的暖流。
或許是被鄧老師看得不好意思,秀梅羞澀的低下了頭,說:“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有好吃的。”燈光照在她白裡透紅的臉,明豔如花,鄧老師不由得心中一蕩,擁著她,說:“我在看一個夢,一個美好的夢,你就是我快樂的源泉,生活的意義。”
秀梅聽了,趴在鄧老師的肩上,說:“啟先,很快就要開學了,我真捨不得離開你!平時上班還好,一到週末,我就發了瘋的想你!”
淡淡的清幽的香氣從秀梅身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身體,繾綣旖旎,令鄧老師心中柔情無限。握著她的手說:“梅,如果想我,就給我寫信吧。”
“嗯,我會的,不過也不能總是寫信。我還年輕,應該積極上進。我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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