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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就有用武之地了。剛才我也問了沙煲粉的老闆,廣州的鋪租是我們那裡的好幾倍,玉城縣的鋪租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秀梅靜靜的聽著,心裡百般滋味,她驚訝於鄧啟先的心真大,原本只是想兩人結婚後,平平凡凡過一輩子,現在看來,眼前的男人並不是這樣想,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秀梅也說不準,不過既然是啟先已經想好了,就一定要支援他。
“你做代理的錢籌夠了嗎?明天我去銀行取錢,把事辦了吧。”
鄧啟先聽出語氣中的不樂意,坐直身,說:“你不贊同我做代理嗎?”
秀梅沉默了一會,嘆氣說:“你的心真大,我怕守不住你!”
“呵呵……”鄧啟先撫摸著她的秀髮,說:“我那能飛得出你的天空呢!心再大,也大不過天啊。再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你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秀梅甜甜一笑,偎在鄧啟先身上,靜靜的地看脈脈溪流。歲月靜好,安暖相伴,有愛如此,夫復何求。
兩人就這樣一直坐著,呢喃細語,直到月上中天,才依依惜別。回到外貿局常駐點,還毫無睡意。坐了一天的車,本該很疲憊,然而現在卻精神亢奮難以入眠。秀梅的溫柔,相偎相傍的溫馨,讓正值血氣方剛的鄧啟先輾轉難眠。
睡不著,乾脆披衣起床,站在窗前看漸漸進入深睡眠的城市。寂寞的街燈站成冷清的一行,消失在街角的盡頭。此情此景,鄧啟先想起了***的《虞美人·枕上》
堆來枕上愁何狀,江海翻波浪。夜長天色總難明,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
什麼最苦?相思最苦!雖是剛分開不久,卻似迷失荒野的孩子,急需找到歸家的路般彷徨失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情到深處,自然深陷情網不能自己。
不知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恍惚間,來到一風景秀麗的山坳,這裡山青水秀,有一土路蜿蜒向前。沿著土路,鄧老師往深山裡走去,前面的景物越來越熟悉,有一山廟兀立於前,這不就是太尉廟嗎?鄧啟先心中一驚,本能的轉身往回走。可是腳卻不聽使喚,立在原地動不了,一股涼意從後背傳來。廟門突然自動開啟,神殿上站著一女孩正在虔誠祈禱,身材窈窕,天藍色格子連衣裙,這不是秀梅嗎?
“啊啊……不要啊……”鄧啟先尖叫著,從夢中驚醒。汗溼衣背,眼淚已洇溼枕頭。同樣的夢,已做第二次,他不想失去秀梅,那次在草原上做的夢,今晚竟然如此的清晰再現。他永遠忘不了,當他伸手想牽住秀梅時,眼前竟然一片虛空,只剩巍巍青山相對無言……
睡意全無,換了件衣服,躺在床上,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腦袋炸裂般疼痛,鄧啟先全無意識,只是心痛得無法呼吸。他用手捏了自己一下,痛,原來真的是一場夢。雖然是夢,卻如此真實!而且同一個夢做了兩次,這就不得不引起重視。
這個夢是什麼意思呢?預兆著我將失去秀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鄧啟先痛苦地掙扎著。天朦朦亮才睡過去。
敲門聲剛響,鄧啟先就醒了,一晚都睡不踏實!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跑去開門,原來是秀梅。
“大懶豬,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秀梅輕擺身體,笑意盈盈地說。
鄧啟先撓撓頭,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問:“現在幾點了?”他還沒從悲傷的情緒中出來!
“八點鐘了,你今天不是約好了外商的嗎?我怕你睡過頭,去銀行取完錢就趕過來了。”說完,遞給鄧啟先一個沉甸甸的信封,裡面是碼得整整齊齊的五疊百元大鈔。
五千元,這可是秀梅兩年的汗水換來的積蓄。鄧啟先拿在手裡,心中的責任感又增了幾分。我一定要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過上好日子,鄧啟先心裡暗下決心。
“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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