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不去當主教練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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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志國無比的尷尬。
要他打電話過去，這太沒面子了吧。
他堂堂華族隊主教練，竟然向一個圈外人士請教。
傳出去，太丟臉了。
“會不會太丟人了？”
王志國說道。
“是有一些。”
副教練也是點頭。
但很快，他說道：“比起輸球，比起被球迷罵，我覺得，丟人就丟人吧。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真起到作用了呢？”
“這個……”
猶豫了一會。
此時。
還剩下3分鐘。
王志國看了看副教練，說道：“要不，就給褚贏老師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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