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屍沉大海，克（暗示）舟求恩。21．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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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恩：“細嗦，老哥給我細嗦一下”興致來了

村民道：“咳咳，不能嗦。”

青玄：“咳咳……不能細說”

陳恩：“咱倆誰跟誰啊？老哥，小弟這就是這麼一聽，您啊，也就那麼一說”

青玄：“這就稱兄道弟了”

青玄：“?”

青玄：理解不能

陳恩：“四海為兄弟！你還小把握不住。”拍拍青玄腦袋順便幫她轉個身背對著我們

村民道：“我上次聽到這話還是在上次。”

青玄：乖乖背過去

青玄：“哦哦……”

陳恩：“老哥啊，你就給我簡單說一下”

青玄：“剛成年……不太懂……”

青玄：揹著身子說

村民笑的森然道：“那紅樓畫舫乃是龍宮的生意，做的買賣鮫人的生意，就這樣鮫人的海市還不是隻在淺海開的緣故！鮫人一族自古與人親善，東海郡中鮫人女子嫁與漁民，鮫人男子引誘人族女子蔚然成風。秦始皇下令建立驪山地宮，為了煉製大量鮫人油練成的長明燈，從東海、東南海、南海捕殺鮫人無數，有了人魚燭的千年燈油，甚至研究出了可以防備刺客的人魚燭燈，點燃鮫人脂能破一切隱身巫術。東海郡官吏為了討好始皇帝，橫徵暴斂，向東海郡漁民百姓徵收人魚稅，以至於東海漁民為了活命，不得不冒著奇險，捕捉、獵殺鮫人。之所以鮫人們寧願被抓了煉油也不往深海跑，是因為龍族苛稅重，此為苛政猛於秦。不過由此沿海人族和鮫人相殺，發生的人倫慘劇不知凡幾，乃是血親相殺，反目成仇。我魔門多少年在東海郡毫無根基，只因一道秦皇法旨，便多了數十位鮫人與人族混血的門徒，而且一個個立志斷情絕性，端是魔道的良才美質，此為秦皇猛於魔道也！”

青玄：“什麼魔門?”

青玄：“不是魔宗嗎?”

村民笑了，臉上黑色小人癲狂做舞道：“我們這裡是魔宗黃泉門下屬‘我魔門’的分壇，紅蓮苦獄，奉一而行，萬物皆備於我！”

青玄：“所以你們在這有什麼大計劃嗎”

陳恩：“奉一而行？這一是何意”

村民道：“一灼之火能燒萬物，物亡而火何存；一息之道能冥萬物，物亡而道何在。當取有餘以奉不足，物我無二，混同天地萬物作為自己的魂魄。因此凡是造化演化的都是我的神魂，凡是造化所有的都是我的體魄，那就再沒有一物可以役使控制我的靈魂意念。”

陳恩：（給我一種，那什麼的感覺）

陳恩：（蘇軾那個）

陳恩：（赤壁賦）

青玄：“您的意思是去掉憑依？然後萬物歸一?”

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

村民們齊齊扭頭，他們道：“萬物之間皆無分別，萬物皆備於我，奉一而行，以萬成一。合眾水而受之，不為有餘；散眾水而分之，不為不足。”

青玄：“似懂非懂”

然後，便是和這些村民這樣，無論是年老或者年少，雖然看似仍然有著分別之心，可實際上他們的內心，卻早已被名為神樹的存在侵蝕，化作備於其之萬物，奉其而行。

青玄：（奉的是這個一啊）

而這也是……後世不可觀中平等佛國與外道佛言的根基。

陳恩：“所以你們是一位？”

陳恩：看看周圍的農民

村民們異口同聲的道：“想成為我們嗎？”

青玄：“想又不想……”

青玄：搖頭

陳恩：“要當就得當那個一”

陳恩：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