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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眼前這個傢伙。
大衍的目光定定地看向杜子騰,符陣大師鋒銳的視線猶如淬火之後的利器,閃著冰冷的寒光一寸寸臨摹過杜子騰的輪廓,眉目,鼻唇……
久遠的時光將太多的東西浸潤模糊,可是有的東西卻越來越鮮明,熟悉得就彷彿昨日。
想到方才那為了演示波光盾而一閃而逝的法天大陣、自己初次得知有人能夠得到此陣認可時的複雜心情,大衍不由苦笑。
墨部部首的失蹤在斬梧淵內乃至諸界掀起軒然大波。
可身為那位部首身邊為數不多、一直服侍追隨的人,大衍與郭臨一樣,清晰地記得,一切的異常都是從第二次進入墨池之後開始。
墨部部首第一次進入墨池便令斬梧淵上下震動,始知七池之外斬梧淵尚有第八池,而且是聞所未聞的符陣道開啟的第八池,所以才會有斬梧淵之主賜下墨幟,才會有大名鼎鼎的墨部部首名震諸界。
然而,哪怕就是那些號稱追隨墨部部首得到符陣真傳的許多人都不知道,墨部部首第一次開啟墨池之後,中間間隔了漫長的歲月,他一直都鍥而不捨地想開啟第二次。
是的,發現墨池的墨部部首想開啟墨池亦是十分艱難,更勿妄言像其餘七池般可以隨意進出、並且利用七池來進行修行了。
那一日,回想起來亦是歷歷在目,部首那樣高興,因為一次頓悟之後,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再次進入墨池之事終於有了眉目,他是那麼開心,甚至對著彼時還只是個灑掃童子的自己笑道:“阿言,若是能開啟墨池,今後你們再修行的時候也許就能借助墨池之力了。”
那個時候他是怎麼回答的?……時間過去了那麼久,他竟是半點也想不起來了。
只記得部首做了許久的準備,墨部大陣上幾乎等同於重新翻新一遍,就是那些有教無類的弟子講經亦是中斷了數月。
整個墨部裡,少少幾個知曉此事的人莫不是期盼著部首出來之後能夠完全開啟墨池、再次震撼諸界,可是後來……
大衍久久仰望天際,隔了那麼久的時光,舊事依舊讓自己這般心神不寧,看來果真是修行不夠。
或許,他視線收回看向杜子騰,只是這越來越相似的面孔、還有那些似曾相識的話才勾起了自己的舊事。
法天大陣……想起自己當日一口一個師弟時,三分調侃七分緬懷,不過一時戲語,何曾想過一語成讖?
那個在第二次開啟墨池之後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沉浸在上古離奇傳說中、漸漸將斬梧淵拋諸腦後、將墨部上上下下扔在身後、離開斬梧淵遊歷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時間越來越長、最後終於不再回來、甚至被斬梧淵完全除名驅逐的人,在那些漫長的、沒有任何墨部之人追隨的遊歷之中,是怎麼流落到漩鏡界那樣偏遠之地的?又怎麼會和那小小的妖異宗門裡的女子留下血脈?
如若不是在漩鏡界一時好奇想要追溯這位御獸宗宗主的一切,看到那所謂合歡宗的故地舊址中,獨屬於墨部部首的手跡,還有這位杜宗主從來也不屑於掩飾的出身事蹟……也許自己永遠也想不到。
可一旦明白了真相再回頭看去,自己昔年是得蠢鈍到什麼樣的地步才會對一切線索視而不見。
符陣天才?
這是何等巧合才會前後有這樣兩個天賦不想上下、同樣震撼諸界的符道天才?!
還有法天大陣、墨部傳承、那依稀相似的輪廓……太多太多,可他竟然全都視而不見,真是何其眼瞎啊……
可是,知道了杜子騰的身世亦未能令大衍好受半分。
他有那樣多的疑問,胸膛中有那麼的情緒,他想再追上那個人一次,一次就好!他只想大聲質問對方為什麼拋下所有人、拋下整個墨部不顧,想問一問對方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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