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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子騰凝神之下,卻是越看越是驚訝。

那廚子並未動用半點靈力,只是憑手中武器招式竟然逼得那血奴“嗬嗬”直叫卻無法上前,那舉手投足間,不見任何套路卻偏偏舉重還輕不見勉強,此時朗朗旭日之下,對方臉上那膿瘡駝背的偽裝早已卸下,卻也只是個俗世中俊朗人物,杜子騰這見識過無數修真界神仙人物的修士並未覺得出奇,可當對方手中武器揮灑時,竟叫杜子騰恍惚間只天下風雲變色、生殺予奪皆在對方彈指間——那原本兇猛難以對付的血奴此時彷彿一個拙劣的玩偶一般,非但無法攻上前反而竟是束手束腳,想發狠卻只能被毫無靈氣的招式困在原地徒然團團亂轉。

杜子騰徹底迷惘了,沒有靈力便只是凡間招式,可為何對方一比一劃間,那血奴彷彿被毫無靈力威懾的無形之勢困死在方寸之間,這般化平凡為神奇的手段,竟叫杜子騰有種見大道本源之感。甚至對方舉手投足劃出的玄妙軌跡都令他不自禁地痴迷沉醉,有種想燒錄下來反覆研究的慾望,就像見到了從未見識過的符籙一般欲罷不能,只想拋開一切沉浸那無限奧妙中。

並沒有耽擱多久,那血奴在對方輕描淡寫的一個撥弄間,居然左腳絆倒右腳、直接撞倒在地面凸起的石尖之上,“咔嚓”脆響中

脖頸斷折,那嘴巴還在大張著,露出雪白鋒利的牙齒在晨光折射冰冷可怖的光芒,可四肢卻軟倒無力,無法再行攻擊。

待這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杜子騰才看清廚子手中“武器”,,那不過是一截新發的柔軟嫩枝,蔥綠新葉還在上面沾著露水——顯見是廚子感覺到這血奴追蹤時匆匆折下的。

廚子眉毛微微皺起:“得抓緊趕路了。”

杜子騰沉思著點頭:血奴在血戮門如同武器一般,定然不可能隨意這般灑出來就叫他們撞上,顯然是身有任務,他們這般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前行都遭遇了血奴,只怕方圓周遭已經全是這怪物在搜尋……極有可能就是衝著自己而來,血戮門必然是有法子同血奴通訊的,雖則廚子沒有殺掉血奴,可時日久了這血奴沒有移動怕也會引來對方懷疑,自然是越快離開越好。

當他們要再次上馬之時,廚子沉吟一陣,卻是輕輕一躍,坐到了杜子騰身後,竟是與他同騎一乘,廚子手上一揮,掌中那截新枝便抽在了另一匹馬兒的臀上,那馬兒吃痛,長嘶一聲徑自跑了,廚子這才雙腿一夾,控制著雙人所乘此騎向著另一個方向奔去。

杜子騰開始只是微微一訝,也立刻明白廚子所做為何——如果那血戮門排查各種異常,不湊巧地查到剛剛那隻倒黴的血奴時,起碼不會這麼快追蹤到他們二人身上。

一夜未睡,剛剛吃得太飽,身後還有個溫暖結實的靠背,杜子騰極其自然地實踐了吃飽了犯困這句話,往後一靠——睡著了。

廚子:……

待到杜子騰迷迷茫茫睜開眼時,廚子已然低聲道:“下馬了。”

杜子騰打了個呵欠,人已是在馬下,與前次一般,人、馬各走一道,杜子騰默默跟在廚子高大身影之後,在漫天月色中跋涉前行,而杜子騰清醒過來之後,看到月光下週遭蛙鳴起伏、阡陌碧畦,不由得一怔:“師兄,我們這是在……?”

廚子身形一頓,回身挑眉瞥了他一眼。

杜子騰無辜地回視。

廚子:……

隨即杜子騰終於崩不住,裝不下去笑嘻嘻地道:“我雖然是個符修,卻也是天天看著師兄弟們練劍的,不會比劃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絕對不會辜負橫霄弟子這個名頭。”

廚子只淡淡地道:“天下各派劍修何其多。”

杜子騰卻是搖頭:“可他們的劍裡面都沒有云橫峰的味道。”

廚子眸中第一次流露出笑意,明明今夜有月無星,卻在這熙熙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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