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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要些急需之物,你說呢?”
對於道侶有些羞愧卻看著自己在徵詢的模樣,蕭辰失笑,輕撫道侶額髮,口氣淡然卻霸氣:“此物本就是你的,想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誰敢管?何需想那許多。”
杜子騰不由展顏一笑,他總是知道的,不論他想要幹什麼,身旁人總是予他最堅定的支援,始終如一,從未變過。
便是知道今後道途中還會有許多似今日這般的挫折黯然,似乎都已經不再生畏。
而後,對著那位不知為何並未第一時間離去、只遙遙眺望此地的暾日大祭司,杜子騰只是伸出手,小木棍心神感應,落到主人手中,這一刻,被譽為萬載以來最強大的兩位符陣師斬斷一切過往羈絆,隔著界域遙遙相望。
杜子騰手中小木棍朝身後漩鏡界微微一點,那曾於百花深處、紫陌紅塵掩印間的歡場中,曾經留下一個輪迴十世的修士與一個小界生長卻喜怒隨心的自由女子無數悲歡離合,如今早已經失去原本功能只作為門派象徵而存在的地方,如果有修士在當場留意的話,便會看到,那些於門簷屋廊間刻印的繁影印跡正漸漸褪去光芒,只留黯淡的符文猶如普通的花紋裝飾,再也沒有半分曾經的凌厲,便彷彿那段已經消失在光陰中的歡聲笑語,再不可追溯,卻莫名的,還是留下的痕跡。
縱使隔著界域,暾日亦不由蹙眉,他於漩鏡界留下的所有佈置悉數被抹去了痕跡、只傳回了最後一縷訊息,對於符陣師而言,這般霸道不留後手的做法無疑是極蠻橫的挑釁!
可是,這位暾日大祭司非但不以為忤,眉峰甚至很快鬆了開來,嘴畔甚至還浮現一縷微不可見的笑意,好似極夜將至的冰川上升起的一點暖陽,轉瞬即逝卻將溫暖烙印其上。
這一刻,包子與小木棍同時發現,這位御獸宗宗主於符陣之道上道境竟然再上一層!
其間的凌厲霸道,幾乎難以用言語表述,可是,這位杜宗主便就這樣輕描淡寫地辦到了,彷彿是在遠遠告訴那位暾日大祭司,他曾經威脅要在漩鏡界動手腳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
只是,這樣的凌厲霸道之舉,在大祭司唇畔那縷笑意麵前,不知為何,莫名顯得……有些情色,咳咳,這話蕭辰是絕計不敢說給道侶聽的,還是叫他們家杜宗主維持著此刻萬眾之前的酷炫狂霸拽吧。
自認為此時已經全然代表著修真聯盟的杜宗主只朝暾日大祭司遠遠傳音道:“第二個交易,交出這些界域與物資,赤池之水我修真聯盟亦可歸還於你!”
然後,一道玉簡夾著交易的內容遠遠射向那位大祭司。
這位大祭司甚至都未及收到那玉簡,便在一怔之後,自眼神中流露出真正柔和的笑意,言簡意賅地答覆道:“可。”
到玉簡遞至他手中時,不過片刻,甚至雙方都未簽下什麼契約,他便已經悉數部署下去,與修真聯盟開始交割。
不知為何,明明這麼成功地代表著修真聯盟敲了這樣一場竹槓,叫對方割地賠款,身為“勝利”的一方,杜子騰卻在留意到對方未收玉簡便應下這第二筆交易後,有些五味雜陳,竟有些意興闌珊,興不起半點得意之情。
杜子騰沉默半晌,才遞出赤池之水,低聲道:“喏,給他吧。”然後他抬眼看了一眼道侶,終是坦然卻又黯然承認道:“……我並不想見他死,不過是為孃親不值罷了。”
果如他所言,赤池之水,他只是扣下了極少的一部分供學會研究所用,其餘部分都交到了蕭辰手上。
而蕭辰微微點頭,不知他是如何辦到,下一瞬間,暾日大祭司身周平息了些許卻彷彿翻湧不休的六池之水中驀然便多出了第七種顏色,只叫那位大祭司覺察到這股與符陣師絕計不同的氣息後遠遠投來凌厲一瞥,仿若警告。
蕭辰:……
這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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