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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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拱手應命,目光卻仍落在皇帝臉上。
一別兩月,他那邊有驚險也有喜悅,京城裡永穆帝的處境卻似乎不太好。至少,盛煜離開時永穆帝雖稍露疲態,氣色卻還不錯,如今非但鬢邊大半都已銀白,臉上也消瘦不少,眼窩都快凹進去了。
似這般連連咳嗽,卻不多見。
盛煜眼底少見地浮起憂慮,顧不得君臣尊卑之別,道:“皇上聖體當真無恙?時氣交替,更須留意,若有棘手的事,皇上儘可吩咐微臣去做。朝堂情勢緊迫,微臣無需休息。”說話間,恭敬垂首,目光落在金磚鋪成的地面,眉間擔憂卻無從掩藏。
永穆帝頗詫異地瞥了他一眼。
除了朝堂大事外,這沉默寡言的寵臣甚少如此長篇大論地關懷他。
倒比從前懂得關懷冷暖了。
永穆帝唇角動了動,道:“無妨,京城的事不急在一時。”
既是如此,盛煜總不能再揪著聖體安康不放,遂行禮告退。
誰知才出麟德殿沒多久,迎面又碰見了周令淵。
仇人相見,自是分外眼紅。
更何況是周令淵和盛煜這樣於公於私都有深仇大恨的。
周令淵雖無證據在手,卻很清楚當日將他強行擄走,囚禁在暗室的人是誰。更知道盛煜如此狂妄忤逆的舉動,給章家帶來了怎樣沉重的一擊。原本健步如飛的步伐在瞧見走下丹陛的那人時霎時頓住,周令淵那張清秀溫和的臉上,難以剋制地浮起憤怒。
盛煜雖腳步未停,卻也不自覺地放緩。
兩人相向而行,周令淵在駐足後死死盯著對面,袖中雙拳握緊。
盛煜則仿若無事,在兩步外駐足,拱手行禮道:“拜見太子殿下。”躬身抱拳的姿勢維持了片刻,卻始終沒聽到對方的回應,他不由得抬目瞧去。這一瞧,便碰上了周令淵怒睜的雙目,像是被毒蛇舔舐過,鋒銳而刻毒,整個眼白幾乎都紅了。
盛煜目光沉靜,只注視著他。
毒辣的日頭曬在頭頂,不遠處有內侍列隊走過。
周令淵似猛然驚醒,抬了抬手。
“聽聞盛統領離京兩月,公務繁重,手上又沾了許多人命。如此不辭勞苦地為父皇分憂,就不怕累死在途中?”他將累死二字咬得極重,便是宮城之中,也絲毫不掩飾敵意。想來那段時日的囚禁對他刺激不小,若此刻遞把刀過去,周令淵恐怕能把盛煜身上的肉一刀刀剮下來。
這樣的刻骨恨意,便是盛煜都始料未及。
他不閃不避,沉聲道:“為皇上分憂,何須畏首畏尾。當日鏡臺寺遇刺後重傷昏迷,往鬼門關走了一遭還能撐過來,可見微臣留在世上,還有未盡之事。”
如此態度,是絲毫不在乎威脅。
真以為有永穆帝寵信,玄鏡司就能千秋萬代地尊榮下去?
周令淵冷笑了聲,拂袖而去。
盛煜垂眸,目不斜視地往宮門口走。
其實方才乍然碰見,除了仇人碰見的那種微妙外,他在走向周令淵時,也曾想過,是否提醒一句永穆帝身體欠安的事,讓身為嫡子的東宮留意。而今看來,是大可不必了。換在從前父子融洽時,周令淵或許還有點良心,如今這位太子心裡恐怕只剩仇恨與慾望。
父子親情在章氏的裹挾下,不堪一擊。
盛煜想著永穆帝花白的鬢髮,想起從前皇帝對太子的諄諄教誨、教導栽培,暗自嘆息。
而後疾步出宮,直奔曲園。
那裡有人在等他。
嬌豔婉麗的眉眼浮入腦海,如一抹春風拂過,令盛煜冷沉的心緒融化了許多。腳步不自覺地加快,在走過架在護城河上的拱橋後,翻身上馬,迫不及待。
……
魏鸞此刻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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