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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那象牙軸雕琢得精緻,觸目貴重。

她有點害怕猜測被印證。

但心裡又覺得,盛煜雖性情高傲了些, 卻並非榆木腦袋。明知今日是她的生辰,又送了那樣貴重的賀禮,隔著百里之遙如此安排,總不至於故意給她添堵。

她深吸了口氣,拿起畫軸, 徐徐展開。

畫上果然是位少女,微微側身站在湖畔,穿著海棠色的嬌豔羅衣,臂間披帛如雲,便連腰間環佩都畫得頗為細緻。眉眼自是熟悉之極,正是魏鸞攬鏡自照時的模樣,雙鬟間金釵耀目,耳邊垂著明珠,就連隨風翻卷的繡鶴襦裙都頗為眼熟。

魏鸞記得,前年春日裡她曾做過那樣一條裙子,穿過好幾回。

熟悉的衣衫首飾映入眼底,魏鸞緊緊捏著的掌心終於稍松,目光挪到少女身後,是盪漾的波紋和水中央的小島,亦有曲折遊廊、恢弘殿宇。雖說背景勾勒的不算細緻,但從湖水島嶼的佈局,魏鸞仍能認出那是皇宮的太液池。

且遠處殿宇恢弘,也絕非別處能造的。

畫中女子穿著她的衣裙,臨風站在太液池畔,眉眼姣麗,身姿盈盈。

魏鸞滿腔忐忑終於化為驚喜。

若這畫中人不是站在太液池畔,心存疑竇的魏鸞還不敢確信她是何身份,但她就站在皇宮裡。魏鸞自幼出入皇宮,莫說京城裡根本沒有半個跟她眉眼神似之人,便是真的湊巧有,她定會聽到風聲。

更何況畫中人還穿著她的衣裙!

盛煜這副畫裡藏的竟然是她!

驚喜意外洶湧而來,魏鸞幾乎不可置信,將那幅畫來回端詳了好幾遍,又回頭問徐嬤嬤,“這錦盒是何時放到此處的,嬤嬤可還記得?”

“奴婢記得是前年,主君親手放上去的,命奴婢時時擦拭,但不許人輕碰,更不許擅自揭開。”徐嬤嬤並不知道畫裡的內容,瞧著魏鸞的神色,卻能猜出個大概,便含笑道:“如今主君既已託付給少夫人,奴婢這差事也算圓滿了。”

魏鸞抿唇而笑,指腹輕撫象牙畫軸。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魏鸞原以為盛煜從前各處遊歷,碰見中意的女子後難以留在身邊,瞧著她眉眼神似,才會答應永穆帝賜婚,將未盡的心事寄託在她身上。而今看來,那所謂的心上人根本子虛烏有!盛煜當初偷偷畫的是她,在書房裡珍重藏著的也是她!

但怎麼會呢?

魏鸞從前跟盛家沒有半點交集,細細回想盛煜調回京城後的這兩年,除了聽聞彼此的名聲外,並無半點近身接觸。唯一勉強能算交集的,是她十三歲那年深秋,在上林苑的馬球賽上出言冒撞,惹得盛煜不快。

那之後,沈嘉言四處散播,蓄意挑撥。

盛煜更是在旁人探問時說她徒有其表。

畫上是前年春日的情形,那會兒她才十四歲,離盛煜說她徒有其表的日子不遠。莫非所謂“徒有其表”是違心之詞,因那時她是內定的太子側妃,盛煜為了避嫌,才故意那樣說?

可他是何時留意到她,又為何畫這副畫像呢?

魏鸞簡直好奇死了。

她站在長案旁,一遍遍地看那畫卷,不知過了多久,腿都快站得酸了,才將畫軸小心收回錦盒裡,親自抱回北朱閣。那副玉像自然也被帶了回去,不過有點沉,魏鸞叮囑染冬抱著,不許磕碰壞了。

主僕倆踩著樹蔭同行,染冬瞧她時不時地偷笑,忍不住也笑起來,“少夫人方才去南朱閣,是碰見喜事了吧?進去時沒怎樣,出來時滿臉都是喜色,這會兒又只管傻笑,奴婢可很少見少夫人這樣。”

“有嗎?”魏鸞回頭瞥她,摸了摸臉。

染冬笑著打趣,“摸到沒,嘴角都快笑得咧開了。定是碰見了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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