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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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審她,輕而易舉。
魏鸞久在宮廷,清楚她們的厲害。
若真叫嬤嬤沾了身,怕是能生不如死。
她不敢討苦頭吃,便放任恐懼蔓延,臉色微變。
竇氏頗滿意地敲了敲桌案,“快寫!”
盛煜會不會因私廢公,可不是魏鸞說了算。先前竇氏進宮,曾聽章皇后提過,說盛煜此人恃寵而驕,為了魏鸞,連忤逆犯上、威脅中宮的事都做得出來。以玄鏡司統領的沉穩做派,能如此行事,自是新婚纏綿,極為看重貌美瑰豔的魏鸞。
就像兩軍作戰時挾持家眷,至少能擾亂軍心。
若盛煜憤怒之下拿著冷硬的脾氣上門算賬,更是中竇氏下懷。
她坐在椅中,盯著魏鸞寫。
魏鸞則咬著筆頭,黛眉緊鎖,甚至額間滲出了細密的汗。
她其實不怕寫家書,畢竟臨走前特地叮囑過門房與管事,不必理會章家送來的任何東西,而章家又摸不到盛煜的行蹤,這封信絕不可能送到盛煜手裡。但過於鎮定未免令對方起疑,她年紀尚弱,為了至親孤身犯險,此刻勇氣褪去,害怕才是對的。
遂咬唇抖筆,裝著竭力鎮定的姿態,廢了五六稿,才將家書寫好。
外頭已天色昏暗,暮色四合。
竇氏頗滿意地收好家書,又剪了段指甲封入信中,命人轉告曲園,今晚只是指甲,明晨便是手指,明晚輪到手,若三日不至,便送項上人頭。章念桐既背了行刺的罪名,章家絕不怕將其坐實。
這些話竇氏是在窗下吩咐的,清晰傳入屋內。
自然是威脅魏鸞。
魏鸞亦聽進去了這些話,將初入別苑時的淡然姿態換成憂心忡忡。
是夜,魏鸞食不下咽,被鎖在偏房。
竇氏為出章念桐丟了太子妃之位的惡氣,也不肯讓魏鸞安生,命人拿鐵鏈將魏鸞雙腳鎖住,又取繩索反捆雙手,綁在床柱上。這待遇雖在預料之中,但麻繩捆住細弱手腕時,仍勒得魏鸞生疼。
她也不敢多反抗,可憐巴巴地沉默坐著。
……
夜愈來愈深,周遭漸漸安靜。
魏鸞沒敢吃章家給的晚飯,腹中頗感飢餓,不過身在敵營精神緊繃,倒沒覺得困。聽到外面響動漸停,僕婦安排完上夜的人手,各自回房睡覺後,魏鸞終於鬆了口氣,被緊緊捆著在背後的手探向衣袖,摸出一片極細薄鋒利的刀片。
這是盧珣給她的,拿極薄的銀絲編成薄袋,藏在素白衣袖裡,極不起眼。
這姿勢她也在南朱閣練習了好多遍。
此刻屋裡沒人,門口唯有上夜的僕婦,刀片將繩索割開大半,悄無聲息。
魏鸞緩了緩,只等四更時分才輕聲喚人。
這屋子離章太夫人養病的屋舍極近,周遭有護衛巡查,亦有侍女值夜。只因此刻夜深人靜,且此處是別苑的腹地,值夜的僕婦早已睡意昏沉。聽她出聲,門口值夜的僕婦未敢擅入,有位侍女入內詢問緣故。
魏鸞認得那是竇氏的得力侍女,名叫寶桔。
她便蹙著眉頭,輕聲道:“寶桔姑娘,舅母是想讓我這樣坐上整晚嗎?”
“碰上性子倔的人,都是這樣磨脾氣的。”
“那……”魏鸞渾身難受似的扭了扭身子,道:“我若此刻就寫求救的書信,能稍稍鬆綁嗎?”見寶桔面露遲疑,又嘆氣道:“不然整夜困頓,明天手僵著,寫信未免太慢。終歸是我選的路,沒必要自討苦吃。回頭若能和解,我必重謝姑娘。”
說話間面露黯然。
寶桔在竇氏跟前頗有臉面,跟魏鸞不算陌生,知道她在公府裡養得嬌氣,平生沒吃過這種苦頭。如今能熬半夜才開口服軟,已是出乎意料了。且魏鸞早點服軟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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