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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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夫妻情分,哪怕梁王為此生氣,往後仍能轉圜哄好。永穆帝卻是天子之尊,淑妃當初挑中她,一則是為籠絡沈相,再則是為她的出眾才情和溫婉行事,若那兩位得知此事,沈嘉言絕對無力化解。
而魏鸞自幼出入宮廷,想求見永穆帝,並非難事。
沈嘉言哪敢任由她胡鬧,忙咬牙得:“魏鸞,你敢!”
“不妨試試。”魏鸞懶得跟她廢話,說罷便欲轉身。
沈嘉言大驚,慌忙伸手將她拽住。
這一拽之間,心虛與懼怕洩露殆盡,比多少言語逼迫都管用。
魏鸞用力將她的手甩開,接過染冬遞來的錦帕擦擦衣袖,斷然道:“兩條路,自己選!”
語氣冷硬,不給半分商量的餘地。
沈嘉言鐵青著臉,伸手怒指魏鸞,天人交戰。好半晌,她的手臂才無力地垂下去,看了眼身後驚慌無措地謹鳶。這是她自幼相伴的侍女,可事到如今……沈嘉言心頭劇痛,不敢再看她,低聲道:“謹鳶,我對不住你。”
謹鳶自知在劫難逃,噗通跪在地上。
沈嘉言悽然閉目,顫聲道:“滿意了?”
“王妃還沒行禮賠罪。”魏鸞冷淡袖手。
沈嘉言怒火攻心,盯著魏鸞,臉上血色一分分褪盡。
貴為王妃,是能與公主平起平坐的身份,行動關乎皇家顏面,斷沒有給魏鸞跪地賠罪的道理。魏鸞此舉著實顛倒尊卑,若請梁王或永穆帝裁斷,絕不可能放任如此。可若真鬧到那般地步,魏鸞不過因怒極胡鬧而被責備幾句,她卻要付出太多。
沈嘉言心裡糾纏撕扯,許久,她往後退了兩步,緩緩跪地。
“是我存心不正,咎由自取,請你寬恕這次。”短短的一句話,每個字都有千鈞之重,因屈辱而生的熱意令臉上泛紅,因憤恨而生的寒意卻讓人四肢冰涼,她的臉上青白交雜,就那麼抬頭,死死盯著魏鸞。
魏鸞未料她會真的下跪。
那一瞬,驚愕之餘,魏鸞也終於篤定這王妃之位在沈嘉言心裡的分量。皇家威儀、尊卑倫常在她的眼裡,不及身為王妃的尊榮和沈家前程,這才是她最看重的東西。而往往一個人最看重的,便是她的軟肋、死穴。
沈嘉言既已動了殺念,言和無用,她只能緊掐死穴。
魏鸞微微躬身,姿態是居高臨下的警告。
“記住今日的事,往後少打我的主意。我雖遭了挫折,卻絕不任人揉搓!今日這一跪,並非跪我,是跪你舍不下的尊榮。我夫君畢竟是御前重臣,梁王也是明理之人,若不想傷及你的王妃尊榮和沈家前程,往後便安分些!”
說罷,理袖起身,帶了染冬慢慢往外走。
剩下沈嘉言跪在冷硬地面,僵得如同石塑。
……
正廳裡,周令躬跟盛煜正喝茶說話。
見魏鸞出來時身旁只有染冬,周令躬有些疑惑地瞧她身後,卻沒說什麼。
過了片刻,沈嘉言才同謹鳶出來,神情僵冷。
盛煜眼光何等老辣,瞧著沈嘉言出入前後迥異的姿態,便知方才側廳裡魏鸞並未留情。遂起身道:“叨擾殿下好半天,既然事情已了,盛某就此告辭。”說完,目光又落到沈嘉言的身上,“有勞王妃。”
言語寡淡,眼神卻是鋒銳微沉的,當著梁王的面也不掩警告。
那神情之中甚至有幾分冷淡嫌惡。
沈嘉言餘怒未平,撞上那目光,只覺渾身被針扎似的。
數年傾慕,謹慎珍藏,那些隱秘的心事曾如蜜糖甘甜,此刻卻被踩在腳下肆意踐踏,狼狽不堪。她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地意識到,過去的輾轉反側、痴心妄想,皆是她一廂情願。盛煜在她心中是高嶺之上不可攀折的清寒月光,但在盛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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