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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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聽門外響起盧珣的聲音。隨即,他應命帶進來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向魏鸞道:“少夫人,這是江通,府裡就數他鼻子最靈,也常幫主君辦事。”
能給盛煜當鼻子的人自然很出色。
魏鸞讓染冬將那披風遞過去,道:“勞煩你聞聞這上面的汙點,再聞聞她的手。”
江通應命,先聞了衣裳,再去聞銀鵲的手。那位不肯,被盧珣鉗著肩膀遞過去,痛得齜牙咧嘴,連額頭都有汗珠冒出來,不知是痛的,還是嚇的。江通細細嗅了兩遍,連指甲縫都沒放過,才起身道:“回稟少夫人,她手上的味道跟這衣裳上的相同。”
果真是她!
魏鸞眸色驟寒,沉聲道:“說!這東西哪來的,誰指使你害我。”
“我沒有,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銀鵲慌忙矢口否認。
旁邊江通道:“據屬下所知,這東西本身沒毒,只是有些人會拿它來馴狗。像是性子烈的獒犬,剛抓來時天天聞著這味兒吃飯,若是馴犬時出岔子,遠遠丟點這東西,就能把它引開。”
這話一說,不用魏鸞再提,盧珣都已明白了過來。
他的臉霎時陰鷙,怒而蹲身,鐵鉗似的守扼住銀鵲的喉嚨,“不想受罪的話就老實說!”見銀鵲掙扎著還不開口,五指用力,輕而易舉便將她拎起。
銀鵲哪受得住這個,斷續道:“我……說……”
手指鬆開,身體摔落在地。銀鵲蜷縮片刻後才喘過氣,狠狠咳嗽之間,臉已漲得通紅,知道跟前這位爺是手段很辣的主,再不敢強撐,道:“是謹鳶,她抓了我的家人,讓我把膏藥貼到少夫人身上。我要是不聽,她就……”
“殺了他們?”
“嗯。她畢竟是王府的人,奴婢身份低微,不敢跟她作對,求少夫人饒命!”銀鵲緩過力氣,自知無處可逃,拼命垂淚求饒,將前後經過說清楚——
最初是謹鳶給了她好些銀子,讓她居中挑唆,勸說盛月容揹著盛老夫人去梁王府見沈嘉言,後來謹鳶為她的父母兄弟尋了前程,讓她留意魏鸞在盛家的動靜。直到前幾日,謹鳶忽然翻臉,拿家人的性命威脅,讓她今日將這藥膏貼在魏鸞身上。
藥膏不過指甲蓋大,她貼完後,布片被扔在茂密草叢中,無從找尋。
若不是盧珣在,惡犬撕破魏鸞的披風后就更無跡可尋。
而銀鵲事成回府後也可悄悄溜走,在謹鳶的安排下遠走他鄉。
魏鸞聽罷,只覺滿身惡寒。
那些獒犬何等兇猛,撲在身上胡亂撕扯,半條命都得丟了。到時候她容貌盡毀半死不活,往後如何立足?就算有人想追究深查這件事,兇手早已逃匿,銀鵲已失蹤甚至被滅口,想找到線索實在不易。
沒想到沈嘉言滿口清雅詩文,嫁入王府有了勢力,竟能狠心至此!
魏鸞緊握十指,竭力剋制情緒,正欲提著銀鵲去找盛月容,忽聽外面腳步聲由遠及近。旋即,緊掩的門扇被推開,一道魁偉身影卷著春日暖風踏進門來,玄底黑紋的衣角揚起,腰間懸著的劍輕晃了晃,冠帽之下眉目冷峻,如峰嶽端然而來。
她瞧著從天而降的男人,騰地站起身。
“夫君?”魏鸞幾乎不可置信,“你回來了?”
“剛回來,見這邊聚了人,過來看看。”盛煜大步入內,目光從跪地哭求的銀鵲身上一掃而過,瞧見盧珣眉目森冷,面帶怒氣,染冬也是滿臉憤慨,猜得是有事,上前握住魏鸞的肩膀,溫聲道:“出什麼事了?”
他身上仍有千里疾馳的風塵氣息,胡茬青青,氣勢威冷,甚至衣袍染了血跡尚未清洗。
那一瞬,魏鸞忽然有種感覺。
彷彿只要他回來,她的背後就有了最堅實的依靠,縱有風刀霜劍,亦無可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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