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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

就算想明白這個道理。

他還是不希望茹雲在百年會堂上吸引無數人的目光，茹雲很優秀，但他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這點。

瞧著父親冷厲的眼神，高瑥不敢再多想，甚至不敢去直視，而是微微偏了偏頭，特小聲的道：「如、如果父親不喜，我可讓其他人收芸芸為徒。」

林戚冷哼一聲。

要是高瑥真為了幸芸芸與他們態度強硬，真以他們為敵，他在吐槽渣男的同時還會說上一句不愧是個男人。

可現在呢。

這是直接將幸芸芸給丟棄了？

他還沒做什麼呢，高瑥就根個牆頭草似的，兩邊搖擺不定。

這哪裡是出軌愛小三，分明是個自私自利更自我的男人。

原身還真是護犢子，就這麼一個自私的兒子，居然還願意付出代價，來拯救高瑥的人生。

要是他的話，早……

不對，他就不可能有這麼子嗣的孩子。

林戚厲聲道：「高瑥，你真令我失望。」

高瑥猛地一愣，臉色的血色褪盡。

「我本以為，你根基不好天賦不好，但品性不差。」林戚面帶沉色：「也是我的錯，我就不該慣養著你，將你養成一個自私自利的廢物。」

「父、父親？」高瑥一臉的不置信，從小到大，哪怕他做過錯事，父親都沒這麼嚴厲的呵斥他，這是頭一次。

林戚嘆息，「這也就罷了，如果我能顧著你一世，你想如何都行，可要是沒人顧著你，你可知道你以後的日子將多難過？」

高瑥愣愣，有些聽不懂父親說的話。

什麼叫做，沒父親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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