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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伺候娘娘為先。”
這話聽來實在盡忠盡職得很，但蕭弋卻頓了下，道：“明日讓娘娘瞧你繡荷包。”
春紗愣住了：“皇上？”
“叫么兒也試一試，她從前應當沒有試過這樣的玩意兒。”蕭弋輕描淡寫地道。
春紗本能地應了聲：“是。”隨後便愣愣地就這麼在一邊站著了。
蕭弋也不再同她說話，他走到貴妃榻邊上，微微躬身，將手伸進了毯子裡去，將熟睡的楊么兒從位置上扶了起來，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不是該讀書麼？么兒怎麼讀著讀著便睡過去了？是不是該受罰？”
楊么兒叫他這樣一番折騰，自然醒了過來。
她慢吞吞地問：“罰……什麼？”
蕭弋轉頭瞥了一眼春紗，春紗立馬福至心靈，道：“奴婢告退。”
春紗端著笸籮退到了外間，等簾帳重新放下時，春紗方才恍然大悟。
方才皇上那番話的意思是……叫她教娘娘做兩個荷包繡囊給皇上用！
“罰么兒今日不吃點心。”裡間響起了蕭弋的聲音。
楊么兒抿了下唇，嘴上不說，但瞧著已經有些不大高興了。
可她不高興時都是好看的，而且是尤為好看的。蕭弋盯著她面上的神情，連細枝末節也不放過，待到瞧夠了，他才又道：“朕問你一句話，你若是答得叫朕滿意了，朕便不罰你了。”
楊么兒這才將挪走的目光，又挪回到了蕭弋的身上。
這般動作，倒是同孩子賭氣時沒有什麼分別。
蕭弋湊近了她的耳邊，低聲道：“么兒，朕在木木翰昏迷的那兩日，你尋了個名叫屈然的人說話，是不是？”
楊么兒萬沒想到他突然提起了這樁事，她呆了下，努力地回憶了一下，那時屈然同她說了什麼。
她一回憶，便花了好一會兒工夫。
蕭弋也不急，就等著她開口。
“……是。”楊么兒點了下頭。
蕭弋心下一鬆，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是，么兒果真還是，別人說什麼，她便聽什麼。
“那時你為何尋他說話？”
“他是天淄國人，能救皇上。”
蕭弋瞳孔猛地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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