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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
春紗幾人先後跟上,心底的惶恐擔憂倒是消散了不少。
劉嬤嬤既然待姑娘這樣慈和,那必然是不會將剛才他們議論的話,傳到皇上耳中去的。
芳草與蕊兒窩在屋子裡,多少有些提不上勁兒,幸而摩挲著銀錠和珍珠,多少才高興起來。
芳草倚著枕頭,問蕊兒:“咱們連面都沒見上幾回,可怎麼辦好啊?”
蕊兒卻不作聲,只低頭也不知在做什麼。
芳草湊近瞧了瞧,道:“繡花?你從哪兒來的針線?”
一個宮女踏進門來,笑道:“蕊兒姑娘問奴婢拿的。”
芳草還待說些什麼,卻聽見外頭一陣腳步聲,像是有誰從正門進來了,朝著涵春室的正間去了。來見皇上的?
芳草走到門邊,悄悄朝外看去。
便見那個劉嬤嬤扶著楊么兒進門了。芳草臉色驟變,心底有些不服氣。楊么兒怎麼又來了?哦,這傻子原來也會做戲!先頭裝作被她欺負跑了,瞧吧,現下就有人去又將她請來了!
芳草忍不住低低罵了句土話。
一時間倒也沒人理會她。
楊么兒對涵春室熟門熟路,很是自然地進了門。
蕭弋剛換了身衣裳出來,他瞧了瞧楊么兒,目光一下子定住了。她換了個髮髻,是單螺髻吧?髮髻梳起來,像是腦袋頂上多了個揪揪。
清麗漂亮,但又說不出的可愛好笑。
楊么兒知道皇上在看她,於是她又往前走了兩步,髮髻間梳篦上頭綴著的點金蝶跟著顫了顫,翅膀點啊點,一下又一下,像是要點在人的心上。
蕭弋將她從頭打量到了腳,然後才問劉嬤嬤:“可瞧了傷了?”
劉嬤嬤道:“還未呢,老奴去的時候,姑娘散著頭髮不成樣子,老奴先給姑娘梳了頭,不敢讓皇上久等,便亟刻帶過來了。”
蕭弋點了點下巴:“那就現在瞧吧。”
“是。”劉嬤嬤說著,輕輕握住了楊么兒的手腕,免得她亂動。然後又掀起楊么兒的袖子來。室內宮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看。也只有蕭弋還盯著了。
袖子捲起來,果然,只見她的手肘處,一片緋紅。
也不知那芳草抓她的時候,使了多大的勁兒。
蕭弋眸光冷了冷。果真鄉野村婦,滿手都是種地的力氣!
楊么兒後知後覺,發現蕭弋在看她的手臂,她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又跟上回一樣,說:“沒事了。”
蕭弋無奈。
這人真是半點不記仇,也不記得痛。
“不疼。”楊么兒盯著蕭弋說。
像是怕他擔心一樣。
“擦了藥,去用膳。”蕭弋下令。
於是才轉瞬的功夫,楊么兒就又帶了股藥味兒在身上了。蕭弋帶著她去用膳,楊么兒也不懂得什麼規矩,她落後半步走在蕭弋身邊,走著走著,她拉了拉蕭弋的袖子。
蕭弋回頭看她。
楊么兒伸出白嫩的指尖,點了點他,又點了點自己,說:“一樣的味兒,一樣的。”大概正是因為找到了這一點相同,所以楊么兒開心地笑了起來,笑得雙眼都微微眯起了,像是彎彎的月牙,透著蜜糖一樣的甜。
蕭弋再度無奈了。
她也是記得東西的。
她只記得那些令她歡喜的事情,哪怕那麼微不足道,她也只要想一想便會露出笑容。
“什麼味兒?”蕭弋突然問。
楊么兒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眼看著他們都走到用膳的地方了,她才憋出來一個形容詞:“苦。”
是苦的。
藥味兒當然是苦的。
“香。”楊么兒緊跟著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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