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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繡娘，沒什麼異常的。當年的泥塑匠說那是一雙有靈性的眼睛，適合選來做‘屍’來鎮壓旱災，只不過沒有她兒子李水逆的眼睛更有神，若非她兒子是個男的，便應該叫李家出的是童女，而非是‘屍’。”
裝髒匠道：“至於她家裡，不清楚。”
柳寒煙：柳寒煙沉默片刻後道“那當時傳出的虞彩蝶半夜刺瞎自己孩子的眼睛。。想也是因此了。。不知這屍和童女都有何區別？不都是做活人祭？”
裝髒匠道：“以一個合適的童女施行的女體陰祭，可是要比‘屍’祭祀之後活埋葬下要威力大的多。”
柳寒煙：柳寒煙道“那這眼睛是否有靈性都是怎麼辨認的？被戳瞎後這靈性還會存在嗎？”
裝髒匠撓頭，憋了半天道：“這眼睛有沒有靈性怎麼辨認我還真不知道，人家泥塑匠那是幾十年給神像點睛的老師傅，我也沒這手法，也說不分明。只是聽他說，眼睛乃是神像的精氣神所在，需要在硃砂里加入雞血、鴨血，然後為神像‘點眼’。”（雞象徵吉祥、起頭的祥兆，就是希望此像從此可以神光普照；鴨是取同音‘壓’、‘押’，代表可以鎮壓惡煞。）
裝髒匠道：“所以說，眼睛要是損壞，便會失去靈性。”
柳寒煙：柳寒煙心想這應該是那虞彩蝶為了保護孩子才戳的眼睛，但這也不是什麼方法啊，瞎了後也是什麼都看不著才對。
柳寒煙：柳寒煙道“原來如此。。但這方法既然已經都用了這麼久那又為何會突然不靈了呢？按照傳統，應該是找下一戶人家，而不是黑天子才對，期間是出了什麼事嗎？”
裝髒匠道：“會這祭祀法子的我師父，因為廟塌了不被那麼信任了，加上人又命不久矣，還變得神神叨叨的，就換了法子。”
柳寒煙：柳寒煙道“。。不知這法子是從何而來？”
裝髒匠道：“這法子是古時候就傳下來的法子，人們藉助獻祭去戮害陽氣，驅趕並傷害造成人間旱象的旱魃，令其去其他地方。這種方法至少可以追溯到黃帝之世，在那個時候，便是以這樣的辦法，將帝女魃驅趕到了赤水之北。”
柳寒煙：“。。。。”柳寒煙搖搖頭道“我想問的是祭拜的黑天子的法子，而不是這個法子，您能在和我說說這祭祀黑天子的方法到底從何而來嗎？”
裝髒匠低聲道：“祭祀黑天子的法子是一個叫做‘絢爛’的女子傳授，她說旱象都是因為炎熱，而黑天子庇護下，可以不再受到酷熱煩惱。”
柳寒煙：柳寒煙左右看看，也低聲道“不知這位名為絢爛的女子身在何處？您這壓低聲音又是為何？”
裝髒匠道：“這位叫絢爛的女子如今住在白石村，人家說這裡可能是古巴蜀祭祀先蠶聖母的所在（西陵氏嫘祖，傳說中嫘祖始蠶）。要帶著考古隊，來考古嘞，聽說劉軍長很重視。”（劉湘，1937年四川大軍閥，因為殭屍先生有保安隊隊長阿威，我查了一下，1936年，國民黨南京中央政府召開地方高階行政人員會議。該會議又透過《裁團改警案》，計劃在三年內逐步把各級保安團裁撤改編為警察。）
柳寒煙：柳寒煙道“多謝老鄉為我解惑，在下感激不盡”
——《林空鹿線》——
林空鹿來到血石溪，在這裡大片血色的石頭在溪邊、溪中分佈，遍佈河道，兩岸卻是一層層白石。
林空鹿：“活像個血管”
林空鹿：看看水是清澈還是紅的
這血石溪的水是清澈透明的，水中沒有魚蝦之類的動物生存。
林空鹿：“嘶……這水裡也沒啥東西啊”
林空鹿：林空鹿想，先撿個石頭！
林空鹿：撿！找漂亮的撿！
林空鹿：紅色白色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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