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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保鏢沒人看懂眼前情形。
早上,他們在自己房間醒過來,這話聽上去沒問題,但醒過來的還包括值夜的兄弟。
給打昏的。
不確定是不是眼前剝雞蛋的男人。
空氣中瀰漫著跟富麗堂皇環境格格不入的魚腥臭,他們位列總套套房客廳的幾個方位,每個角度都看得清清楚楚,韓宗麒——他們的事兒精老闆無視臭味,居然彎腰扶膝蓋地當起服務員,給那個威脅到他生命的陌生來客佈菜。
“老大,雞蛋還有。”
“老大,要來籠狗不理嗎?”
男人手中沒停,抽出空閒意味深長瞥了韓宗麒一眼。
韓宗麒先是欣喜,馬上去堆滿桌子的早餐堆裡挑揀包子,揀著揀著,又愣住,這是在罵他是狗嗎?剛騰起怒意,轉念又想,他本來就是啊,便屁顛屁顛端了包子上前,“來咯,狗不理,趁熱吃。”又殷勤地端碗,“稀飯配包子最正宗了,我來給你倆盛粥。”
男人接過粥,說“謝謝”,端給旁邊女人。
韓宗麒強忍著沒表現出“東西給糟蹋了”的遺憾。
女人戴著眼罩,面對熱騰騰的粥無動於衷,最開始她大張旗鼓享受男人的伺候,吃了煎蛋又喝了一杯果汁,就停止不動。
男人貼心地問:“要我餵你嗎?”
她搖頭。
他便不再管眼前食物,拿溼巾擦了爪子,對源源不斷上菜的韓師傅說:“我們可以開始了。”
榨胡蘿蔔汁的韓宗麒剎那間僵住,雙肩下耷,身後的保鏢竟看到他背脊在微微顫抖,但沒有給他們任何指示,這是要......主動捱打?
嘩啦——戴眼罩的女人站起來,捉住旁邊男人的肩頭,嘶啞地發出一個音:“走。”
再不走,她怕看到老闆當眾尿褲子。
男人什麼都沒再說,拿得起放得下,虛扶女人的腰跟出房間。
“老大,要我和弟兄到外邊去,給他長點記性?”祥哥來到韓宗麒身邊,韓宗麒此時癱在沙發上,全身抽筋扒皮軟爛如泥,只微微喘氣。
“去......去,幫我把床上那攤臭魚收拾掉,我快窒息了。”說完就衝去衛生間,一會兒嘔吐聲密集傳來。
屋外的幾個保鏢一臉“自作孽不可活但見慣不怪”的淡定。
昨兒他們老闆喬裝打扮去超市買了一大袋冰鮮魚,特地在空調外機上漚臭,臭到左右和下邊的住客同時投訴,依然我行我素,將來勸解的酒店經理掃地出門,等到晚上,那袋魚才離開房間,不知去向。
不用問,就知道去了哪。
就是沒料到早上就來報應了,簡直幼稚得不堪忍睹。
衛生間出來後的韓宗麒聞到空氣中臭味正逐漸淡去,就知臭魚已被拿去處理,恢復了以往的不可一世。
“那男人你們不能碰,阿琛當年就是跟蹤他給廢的腿,除非你們也想不幹這行了。”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想法都在各自眼裡,他們知道人不可貌相,也擅於看人,而他們的老闆韓宗麒就親身為他們驗證了花瓶也可能心狠手辣的道理,但這些年來,他們都以為這樣的人只有他們老闆一個。
韓宗麒一骨碌撐起身子,自言自語:“早知道光你們遠遠不夠.....小麥也不行......留那母老虎在總算有點用處......我們在這兒的行程還有幾天?”
“兩天。”真.助理頂著雞窩頭被推進套房,保鏢搶過他手中平板,接替工作。
“我很喜歡這個城市,再給我安排點工作。”
平板回到助理手頭,“啊?可、可你不是天天流鼻血,差點淹了人家攝影棚。”
“我讓他輸血了?不還誇我面板白?就預定他們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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