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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女人平肩細腰長腿的身體趴伏,被困在狹窄的空間裡,明明有浴缸,卻被逼趴在馬桶旁地面,手臂蜿蜒交疊成塔狀,頭埋於其中,兩腿微開像剪刀,就已一條膝蓋抵住馬桶底緣。
即便如此難以擺弄的狀態,男人仍然在她身上砸著勁聳動,修長肉豐的雙腿間抽出的陰莖沒能進得深處,只在肉阜處摩擦,但也濺得各自的黑森林一片溼漉,整個空間只有肉體短兵交接聲。
熟悉的角度,溼度半包裹他的敏感物,熟人熟識卻無法更進一步,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問,喉音憋著忍耐:“還不讓我進?”
身下人不掙扎也不出聲,難得見到她如此堅定抗拒,即便激烈時將她臀撞得翹起,也跟死了樣靜,只有連續不斷的呼吸洩露了她還有知覺。
男人憋悶地仰長青筋凸起的脖子,身體顫抖,呼吸急促,隨著一聲長抽氣,眼睛瞳膜中的暗紅色漸漸退去,恢復冷靜的深棕色。
她蜷在被窩裡,聽見楊碟出去開門,以為是替她叫吃的了,卻聽見跟鞋的聲音,渾身一僵,卻無力逃跑,緩緩拉高空調被,把自己包裹成蠶繭。
衛生間裡,她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榨乾,他也體會到人不配合“一人獨唱”的滋味,相信他可以自豪地在人生履歷上“姦屍”這行打打個勾。
完事後,她靈敏的鼻子聞到自己身上多了他的氣味,與其說是氣味,不如說是烙印,像一隻巨大的手掌,將她壓在地板上,昏昏沉沉。
她以前身上一定也有這味道,小蠻曾經就聞見過,還精準說出是和他哥“交媾”的味。
他在宣誓主權嗎?
她剛這麼以為,他就拎著她丟浴缸,像刷馬桶一樣裡裡外外洗刷,每個動作都像跟她身體有仇,反覆擦拭,要去掉她每寸面板上的東西。
他的味道。
他反悔了。
她任由他施為,奇怪他為何情緒變化這麼劇烈,上一刻瘋了地鑿她,注入氣味,下一刻就神父一樣挽起一地罪孽進行修補,跟從前自制力絕佳的他大相徑庭.....有那麼瞬間,像個人了。
但他不顧她身上的傷,肆意妄為,真的是欠調教!
對上她冰冷眼神,他面無表情擦過她肩頭,那兒一長道皮開肉綻的劃痕。
“恢復會很快,放心。”說完,洗澡水就澆上去。
她因痛勾起背脊,他毫不理會,順勢就擦向後面,深眸中沒有傀意,只有慣有的認真。
“你同伴,她還好吧?”
“這周哪一天有空?我爸媽想見你。”
都以為床上的人睡了,面朝窗簾陷在暗影中的眸子深幽不見底,隨著背後女人出現,漸漸眯起。
“楊碟,能給個準話嗎?”
“不能。”這倆字任誰都能聽出遺憾之情,沒有作假。
“因為可能會有事。”
“那......你有時間了能跟我說嗎?”
太卑微了。
床上的人沒有一絲動靜。
“好的。”
人半天沒走,兩道視線焦灼粘附床上的蠶繭,蠶繭壓根不受影響,沒一會兒呼吸變粗,發出幸福的鼾聲。
“她好沒禮貌哦,都不跟人打招呼......是有什麼病嗎?要不要我替她檢查檢查?”
“沒事,讓她休息就好。”
楊碟語氣溫柔地將人帶出房間。
是她的屋子,別怪她想睡就睡得著。
醒來後,頭上的傷依然沒得到處理,不過不滲血了,手臂的繃帶給強拆了也沒綁回去,連街邊老中醫的職業道德都比不上。
驀地瞧見腰腹一圈圈黑斑紋,還黃色打底,一圈一圈延伸至腳踝。
想必是楊碟的“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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