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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願意,也不是不肯,只是不敢。
直到將這兩個字說出了口,楚妤方得以真正正視自己的心緒。
其實,是這樣的。
在情感上,她知道姬恆對她的好,也認為他是可靠之人,留在他的身邊,她沒有任何不甘願。在理智上,她卻始終踽踽不前,或是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她從小看著她的孃親,依附於她的父親生存,卻落不到一點好處,想要脫離那樣的生活,又如此艱難……
即使她清楚,她們不一樣,他們也不一樣,理智的那根弦依然緊緊繃著,從來不敢鬆懈。她還是害怕的,怕自己太依賴姬恆,怕離不開他,更怕有一天失去他。
楚妤的眉頭皺得很深,還在思考這件事,姬恆卻長洩一氣。
他掐一掐楚妤的臉,挑著眉問,“為什麼不敢?說得好像我很嚇人了,你心裡有事,告訴我,我幫你分擔、幫你出主意、開解你,這便是夫妻,懂不懂?”
楚妤搖搖頭,脫口而出,“可我從未聽陛下說過自己的心事。”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有個bug,姨娘應該姓林,我弄錯了,現在已經改正。
~
原生家庭給孩子帶來的影響雖不絕對,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比較大的。
能成長在父母有、愛、的、家、庭、(……為什麼會被河蟹)裡, 不管家庭條件好不好,都比較容易覺得幸福。
☆、第62章 真相
姬恆本是想開解楚妤, 讓她不要什麼都憋在心裡,希望她能和自己傾訴, 卻不妨被她這麼反問了一句。
偏偏是這麼一句話,好似帶著些嗔怨,叫他心又軟下去幾分。姬恆臉色稍緩,柔聲說, “得到你以後,我已是很久心裡都沒有什麼事情了。”
他說著,換上循循善誘般的語氣, “而今多說一遍也無妨。我可同你保證, 若有心事,定不瞞你, 那麼,你若心中有事,可否也不瞞著我?”
楚妤半晌都沒有說話,因她已知姬恆的心意,便暗自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把心裡的話都說給他聽。
抑或是,其實在慎重決定,是否拋開那些膽怯, 信上一回, 將自己身與心都完全託付給這個人。
姬恆安靜等待著楚妤開口, 沒有焦躁不安,也沒有急促不耐。她願意和他溝通,姬恆便覺得事情有望, 假使她直接回避,大概而今是怎麼都不會願意提這些了。
兩個人一下子悄悄的都沒了聲音。
到得最後,楚妤不過是與姬恆說,“我一輩子都會覺得虧欠。”她沒有明明白白說是虧欠什麼,也沒有說到底虧欠的誰,然而這般的一句話裡,又似乎含著千萬重的意思。
楚妤將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內裡多少煎熬。謝氏如此,是她虧欠;姬恆如此,亦是她虧欠;弟弟而今遠在異國他鄉,她沒能像和他約定的那樣,照顧好他們的孃親,更是虧欠。
唯有這些債,是一輩子都還不明白了。
姬恆想揪著她把話說明白,想她再吐一吐心裡話,可繼續做出這樣的舉動,便等同於逼迫於她,姬恆心裡不忍。稍微休息過了,楚妤便又去了謝氏的房中,守在她的榻邊,寸步不離。
·
謝氏的情況,一日比之一日的不妙。
因她身上被燒傷得太過厲害,傷口難忍,那些似乎細小的煎熬聚攏在一起,輕易便成為了一股巨大的折磨。謝氏嗓子被毀了,說不出話,整日只能嘶啞地“呀呀呀”叫,以表達自己的痛苦。
楚妤守在她的身邊,也無法做得了什麼。御醫給的藥膏,或可緩解一時片刻的痛楚,卻也不過是飲鴆止渴。明知如此,聽到謝氏呻、吟,楚妤仍是忍不住揪心替她上些藥膏,哪怕只舒服一點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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