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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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麗全名：姚麗娜，是張凌雲培養了幾年的得力助手。張凌雲非必要是不會讓她出馬的。

張凌雲說道：“阿麗，你去上海，想辦法接近華圖生，讓他說出他的秘密。”

阿麗說道：“老闆，真的要我去嗎？那個誰，那麼重要嗎？”

張凌雲說道：“你不懂，一般人是無法在澳門賭場贏兩千萬，你要獲得他的信任，從而進一步掌控他。“

阿麗說道：”那，有時限嗎？“

張凌雲說道：“最好在一個月內完成，我這邊需要人才。”

阿麗說道：”張總，我現在就去，儘量辦妥。“

姚麗娜，在張凌雲手下已經幹活了四年多，她的角色，相當於仇蓓蓓在James Zhang 前面一樣，都是高階交際的交際花，為達目的不同的手段。所不同的是，仇蓓蓓的處境更為危險，她知道了James Zhang 的所有不法的勾當和對待各種人的各種卑鄙的手段。而姚麗娜，則完全不知道張凌雲是個什麼人，她只是他助養的其中一個孤女，她只知道：任何關於他的命令，她都不能反抗，否則將會被斷錢斷糧，掉回普通苦命打工人的境地，為了生存，她只能鋌而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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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圖生和錢至浩想得腦袋破，都沒有找到個線索，他們的認知裡頭，認為人不可能改寫記憶，也不可能有魂魄，但周圍的每個人都好像透過各種方式告訴他們這是真的。讓他們世俗的心逐漸覺得不可思議。

錢至浩看著那白板說道：”我放棄了，想不出來你的答案。不如我們去吃大閘蟹吧，也許吃完，靈感就來了。“說完也拿起了外套，準備往外走。

華圖生覺得也有道理，說道：”那我們走吧。“他拿了手機。

兩人去到附近一個高檔的上海菜館，坐下後，錢至浩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給阿拉來十個陽澄湖大閘蟹和配菜。就這幾個。“他用手點了選單。

服務員記錄了他點的菜。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拿了很多菜過來。錢至浩一看，說道：”服務員，阿拉沒有點那麼多菜，儂不會是上錯了吧？“

服務員說道：”你們是華圖生先生和錢至浩先生，對吧？“

錢至浩點點頭，說道：”是的。“

服務員說道：”那就對了，是那邊的仇蓓蓓小姐幫你們點的，她已經買過單了，請慢用。”

錢至浩和華圖生同時看向了那邊，只見仇蓓蓓穿著紫色得體的露肩絲絨禮服，十分優雅，和一個人正在吃飯。仇蓓蓓看見他們看過來，舉起了紅酒向他們示意了一下，然後喝了。

錢至浩說道：“哦，明白了，原來是衝你來的。”

華圖生看著仇蓓蓓的樣子，覺得昨天自己會不會逼她太過了。心裡有點愧疚。

錢至浩拿起了工具，邊剝大閘蟹，邊說道：“要是我，也不信她會給你下毒。”

華圖生說道：“那，你覺得，她對我是真的愛情嗎？”

錢至浩說道：“我覺得她挺好看的，無論真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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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乙軒坐在另一邊的角落，他跟著華圖生過來的。吃著飯，他想：“這個華圖生，怎麼會來這裡吃飯？害我碰到仇蓓蓓。那阿呆還沒調查完，我怎麼說呢？”

仇蓓蓓並沒有找周乙軒，而是專心吃飯。她和閨密羅丹尼已經半個多月沒吃大餐了。好不容易她決定在腸胃好的時候，多吃一點，當然不會注意到周乙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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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乙軒發了資訊給阿呆，說道：“那個James Zhang查得怎樣了？”

阿呆正在跟蹤James Zhang，他回覆說道：“他不是什麼好人，黃毒賭樣樣都有，估計還有更猛的料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