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消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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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走路，要一天，要是開車，也要好幾個小時，現在下山過去，已經來不及了。”

陸鳳宜說道：“那我們可以明天去。今天先住一晚。”

華圖生感覺有點希望，於是又振作了起來，說道：“我們立即回去休息，明天出發。”他摟著陸鳳宜，和小丁一起，往下面走去。山上白雪飄飄，山下卻是綠色的一片。

晚上，他們還是住在了山腰的溫泉酒店。陸鳳宜經過兩天的爬山，已經累得不行了。她又帶了華圖生，回那個溫泉泡。兩人比來的時候精神了一點，因為目標比較明確。溫泉水蒸汽冒出來，顯得很仙，周圍也只有幾個人。

陸鳳宜說道：“回到上海，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麼？”

華圖生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回到澳門要做什麼？”

陸鳳宜想了一下，說道：“我想，找個男朋友吧，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了。”

華圖生說道：“那很好，有這個想法，就已經不錯了。你進步了。”

陸鳳宜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山上下來，我就這麼想了。”

晚上，華圖生沒有再夢見自己爬山。

陸鳳宜做著同樣的夢，夢見自己漂浮在山腰，然後一步步地往山上飄。她很累，但是有個聲音一直要她爬。終於過了很久，她爬到了佛像的下面。只見佛光普照，她自己忽然就不見了。看到這裡，她很恐懼。她立即驚醒。她跑到了隔壁房間，敲門，華圖生開門。她一下子撲了進他懷裡，跟前一天的情形一樣。華圖生感覺到她的驚恐，並沒有避開她。

陸鳳宜說道：“我又做夢了。”

華圖生說道：“夢見什麼了？”

陸鳳宜說道：“夢見我自己在爬山。然後我就消失了。”

華圖生說道：“那你為什麼害怕？”

陸鳳宜說道：“自己消失了，還不害怕嗎？”

華圖生說道：“我從來不會害怕。但是，你這麼驚恐，我有點難受。”

陸鳳宜說道：“你為什麼不開燈？這樣很恐怖。”

華圖生把她挪開，自己去了開燈。

只見陸鳳宜穿了紫色的睡衣裙，顯得很溫婉。華圖生穿了淺藍短袖睡衣褲，他無論春夏秋冬，睡覺都是這個打扮。

陸鳳宜說道：“你不是說夢到的是自己的魂魄嗎？那我的魂魄是不是消失了？完全死了？”

華圖生說道：“我不是神婆，你問她才知道。”

陸鳳宜說道：“那回去後，我去上海一次。”華圖生點點頭，說道：“我要睡了。”

陸鳳宜說道：“不如這樣，我也睡這邊，如果我再夢見一次，那我就要丟第二個魂魄了。我不想。”

華圖生說道：“隨便你，只要你不介意我是個別人的老公。”

陸鳳宜說道：“我介意死得不明不白。不介意你是別人的老公。”說完她往床上一躺，自己睡了。“

的確，穿短袖在下雪的山上是有點冷的。他只能睡到床的另一邊。等待天亮。

若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