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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後來心神皆被她給佔去,便忽略了那一幕。
風尋硯憶起那一刻的情形,想到了一物,幻容丹?
他抓到了關鍵之處,上前問道:「你用了幻容丹?」
白傾傾見他靠近過來,眨了下眼。
再聽風尋硯一番解釋,才明白了這一切的原因。她抬指撫在臉旁,陷入思索之中。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那晚的人不是沈沅兒,而是她。那助他破了情劫的人,也是她。
白傾傾從接收到的資訊中得知,依照本來的情形,風尋硯認出來人是小徒兒後,就將人斥責走了。
她當時還以為是說了什麼話才會露陷,卻原來在靠近他之後,所用的幻容丹就如同失效了。
可他明明認出了她,卻沒有推開她。
白傾傾心想,這其中的不同,是因為她來了吧。她的道侶,雖不記得她了,卻依舊熟悉親近著她。
她眸中赤紅微芒閃爍,在心底沉悶了多日的歡悅,像枝芽露出了頭,一點點地伸展了開來。
至於那滋滋不倦還在掙扎著蠱惑她的心魔,在這一瞬間徹底死寂了。
風尋硯原本猜測,小徒兒興許是不願與他歡合的,但卻為助他破情劫而委屈了自己。得知自己敬仰的師尊,對她懷有那樣的心思,以至於動搖了心境。
卻原來她是誤解了,以為他心底之人是沈沅兒,才因此生了心魔。
但無論什麼緣故,白傾傾入魔,他都難辭其咎。他若早些察覺,也許還能有所轉圜。
風尋硯心中原本刺疼著的尖針,彷彿都化作了綿綿細針,反而令他更加難捱。
他目光沉沉,心疼地問她:「入魔後,難受嗎?」
白傾傾說道:「不難受。」
這是實話,除了有時候會心煩,魔氣其實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大的影響,甚至還幫她回憶起了一些忘記的事情。
她雖這麼說,但在風尋硯聽來,只覺得她在逞強。被魔氣所控,又要耗損心神保持清明,怎麼會不難受呢?
風尋硯已決定,今後就在她身邊寸步不離,也好幫著她壓制著點魔氣。
如此,她應該也能好過一些。
即便她只是他徒兒,風尋硯也不忍見她獨自承受著,孤單待在這片荒僻之地。何況他心中已經認定了她。
白傾傾聽了他的話,意外道:「你要留在我這?」
她只是才想到這一層,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又看了眼這洞府,就是覺得她這兒好小,還什麼都沒有。
風尋硯正心緒未平,聽到後不禁多想了。他面容微僵,視線垂落,既持重又略顯彆扭地說道:「傾傾,你與我既已……又怎能不要我?」
白傾傾吸了口冷氣。這話說的,彷彿像是她撩撥了他,卻又始亂終棄一般。
她一個小徒,如何能欺負得了劍道宗師的師尊啊。
她說道:「可我入魔了。」
風尋硯道:「這是我的錯處。你別太去在意。」
白傾傾又道:「你是我師尊。」
他哽了哽,說道:「也可以不是。莫要嫌棄於我。」
這番場面,真是像極了白傾傾將人輕薄完後離去,卻又被他追來賴上,口口聲聲要她負責。
她看著眼前分明道骨仙風,卻又暗藏了一絲委屈忐忑的風尋硯,忽然間覺得,這副樣子的道侶,竟也有一種別樣的討人喜歡。
白傾傾忍不住想要親親他了。想要看他侷促緊張,持重卻又放縱,清冷的雙眸染上情澀,墜入世塵的模樣。
她赤瞳微亮,上前整個人都逼近了他,釋出的魔氣圍繞在他身旁,將他籠罩。魔氣又順著他的手臂攀動,輕輕纏繞在他喉間。
她湊近他細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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