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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對於景飛和鄭直，雖然小古板有點討厭，可他們為人處世，卻講究一個律法。

如果司霖哥沒犯法，沒有做那些蠱惑人的事兒，那麼特殊部門應該不會抓捕他的。

季司霖卻苦笑：「你這麼相信，不是我做的？」

薛夕沒回答這句話。

她不知道，是不是季司霖做的，其實想起來，她根本就不知道司霖哥是誰，只是她在孤兒院裡見過的心理醫生，跟她能聊得起來。

季司霖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溫和的，溫暖的，像是一個大哥哥包容著她，開導著她，給她當初的人生，唯一的溫暖。

雖然後來，她有了愛她的母親、父親，有了向淮，有了小話癆、小火苗、小虎牙等一系列的朋友，可季司霖對她來說，還是那個特殊的存在。

她沒說話，詢問：「司霖哥，是你做的嗎？」

季司霖稍愣，旋即苦笑道：「夕夕，如果是之前，你肯定會說，不是我做的。」

薛夕感受到了他的遲疑，頓時開了口：「司霖哥，我……」

還未解釋，季司霖打斷了她：「夕夕，你聽我把話說完，你現在的做法，才是最正確的。這世界上並非黑白分明，立場也並不是固定的。夕夕，我希望你不要被感情矇蔽遮住了雙眼，該懷疑的就要懷疑。至於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們也是時候說再見了。」

薛夕心中一緊，不知道怎麼忽然間喊道：「司霖哥！」

她有一種，好像要失去這個哥哥的錯覺。

季司霖緩緩道：「夕夕，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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