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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之前何主任一直說你有個女朋友，好像還陪著你去了國外。”
“你指的是聞沁顏？”
“我……？”溫念手繪視線，“我又不認得。”
“你如果想聽，我可以跟你講一下我這些年的經歷。”
“反正無聊，你說說唄。”
顧笙應下，“我碩士研究生是在國內讀的，到國外攻讀的博士，這些還是我父母決定的。”
六年前。
跟何景西一樣畢業的顧笙原本也是打算就此去實習，可就在那時，顧笙的母親袁伊找到他的出租屋。
“我想你可以去國外進修幾年，以後你找工作會更好找，而且可以不止侷限於醫院。”
“我不想去國外。”顧笙也是第一時間拒絕，“人生地不熟，語言還不相通。”
“你有留學經歷的話，以後在工作上真的很吃香，我跟你爸已經決定好了，而且找好了學校，我也遞交了申請，現在就等著結果。”
顧笙挑眉，“怎麼？先斬後奏啊？”
後來，顧笙也是很順利的被錄取。
臨走的那天，顧笙的父母把他送的機場，也是在那一天，他們碰見了聞沁顏。
在那時，聞沁顏的父母也是第一視角認出了顧笙，到後來才知道，是因為之前聞沁顏經常在自己的父母面前提起顧笙，也看過照片。
顧笙跟聞沁顏是大學以及碩士研究生同學，但聞沁顏是工商管理專業，至於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大概是之前的組織活動吧。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因為我去了那裡，才要求出國的，我們兩個去了同一所學校，因為她英語比較好，而我稍微差一點兒，又互相認得，就經常在一起。
後來時間久了，我交流也並不需要她，跟她見面機會也就少了很多，平時我跟她聊的最多的，也就剩下了回不回家，什麼時候訂票。
畢業之後，我也是很快回了國，她則是留在了那邊，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溫念問出來後，又有些後悔了。
為什麼會去問這種問題。
“幾乎沒有，不過你說何景西跟你說她是我女朋友？”
溫念點點頭。
“其實吧，很多人都這麼說，起初我還會去解釋，後來發現並沒有什麼用處，索性就讓她們說去吧，女朋友而已，又沒到那種談婚論嫁的程度，不過後來這些事情還鬧到了我父母那裡，他們倒也沒說反對，當然也沒有同意，一直處於中立狀態。”
夜已深，或許真的是有些累了，溫念坐在牆角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她只依稀記得，顧笙最後跟自己說，他的家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五點半，溫念抬眸看到顧笙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書。
顧笙或許是聽到了聲音，轉頭看過來，“你醒了？”
“我……”溫念把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拿開，“顧老師，不好意思啊，我睡著了，讓你替我值了個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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