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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黃起皺的封面空無一字,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書籍的一旁,是一把通體黑色的牛角梳,梳身上佈滿龜裂的痕跡,隱約可見殘存的一點青黑色紋路,印證著歲月的流逝。
陽晉並沒有看到,在他身後的陽烈見到這兩個物件的瞬間,身子猛然一顫,那對渾濁的眼眸中,一股濃郁的悲傷瀰漫開來。
陽晉對殘破書籍和舊梳子自然不是很上心,也並沒有細想老爹為什麼要把兩樣破舊的東西,特意放在珍藏這麼多年的盒子裡。
他的視線很快就被盒中的另一件物品吸引住了。
那是一把通體黑金紋路的鐵胎弓,弓身上雕刻著精美的鳥狀花紋,栩栩如生,如燕似鶴。
雖然歷經多年,但是由於保管得當,弓身依舊嶄新如故,流光逸散。
好弓!
眼尖的陽晉一眼就看出這弓不是凡品,不由得眼神一亮。
他迫不及待地將弓拿起,入手的瞬間只有一種感覺。
好輕!
“老爹,這把弓是……”
陽晉回身抬頭,正想問陽烈這弓是哪來的,卻發現後者不知何時已走到窗前,側身看向窗外,一臉滄桑。
順著陽烈的目光看去,窗外的院子被落葉鍍上一層金黃,微風拂過,枯枝晃動著樹上僅存的幾片葉子,隨時可能凋零。
透過枯枝,一束暖色的陽光射進窗戶,在他臉上撒下斑駁的光影。
光影隨風變幻,像是在述說著過往。
伴著風吹落葉的簌簌聲,陽烈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獵戶人家,家裡就我一個孩子。
出生那天,我的孃親就差點因為難產死去,後來她雖然活了下來,卻也因此落下病根,常年臥病在床,所以基本上是我的父親一手把我帶大的。
在照顧我的同時,他還要負責各種家務以及出門打獵。
儘管每天都很累,但是在我為數不多的記憶裡,他從來沒有抱怨過,每天都是樂呵呵的,還經常做一些幼稚的事逗孃親笑。
雖然已經記不大清孃親的樣子,但我還記得她笑起來很溫柔,脾氣也很好。
每次我一調皮要挨父親的打時,我就往她床邊跑,因為我知道,她一定會攔住暴怒的父親,然後用手指頭輕輕地戳一下我的腦門,柔聲細語地教育我。”
講到這裡,陽烈抬起手指碰了碰額頭,恍惚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罕見的溫柔,似乎那裡仍殘留著孃親手指的溫度。
“可是……好景不長,”他眼神裡閃過一絲痛苦,語氣也變得低沉下來。
“在我六歲那年,孃親因為病情越來越重,最終還是撒手人寰,只留下我和父親兩人孤零零地活在這世上。”
“而她過世的那天……正好是我的生辰。”
說到這,陽烈頓了下,許久後才緩緩吐出這句話,聲音沉重得像是動用了全身的力氣。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父親的笑容,彷彿他的心已經死了,活在這世上的,只剩下他的軀殼。
不僅如此,從那以後,父親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孤僻古怪。
原先他就不怎麼合群,基本上沒什麼來往的朋友,孃親去世後,我們索性就搬到了更加偏僻的地方。
沒了孃親的庇護,再加上我小時候又喜歡調皮搗蛋,基本上每天都要挨他的毒打。
那時候我還不懂事,心裡偷偷恨過他,每次一捱打我就睡不著覺,半夜起床抱著孃親的遺物哭。”
陽烈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的牛角梳,輕嘆道:
“那時候我多希望孃親能還活著,這樣自己就不會捱打了。”
說到這,他突然無聲地笑了,笑得有些苦澀,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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