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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無論是秘境之災還是桑城蠱患都與那偷盜蝨蠱之人脫不了幹係。
那人到底是誰?
將蝨蠱投入桑城的目的是什麼?
那具嬰屍被送出水渠流往秘境,究竟是偶然還是必然?
思忖許久,他轉向彌桑妖月確認道:「師姐,你確定蝨蠱必須以你的血才能操縱?」
彌桑妖月點了點頭:「哪怕不是直接用我的血,也至少得用沾染著我血的器物。但早在當初桑城蠱患爆發後我就已經考慮過這條線索,當時得到的結論是——無論是這二者中的哪一種,都幾乎沒有人能得到。」
蠱物一旦認主,便只有以蠱主之血或是沾染蠱主之血的器物才能驅使,這使得所有養蠱之人皆對血極為看重,絕不會輕易讓自己流血,以防旁人借自己的血來操縱自己的蠱物。
甚至為杜絕隱患,凡是養蠱之家誕下女兒,都會在她剛出生時便為她施針封住宮脈,使其將來免於月事。這也就是說,養蠱之家的女子就連月事布這種能令血液沾染之物都不會有。
彌桑妖月道:「自我回到西南時起,直至桑城蠱患爆發,五年間一共也只流過兩滴血,一滴用於開壇認主,另一滴用於試蠱。所以時至今日我也未能想通,那偷盜之人還能從何處得到我的血。」
鹿辭沉吟片刻,問道:「那在你回到西南之前呢?」
彌桑妖月一怔,隨後蹙眉道:「你是說……在秘境時?」
鹿辭點了點頭:「既然當年赴宴之人除了世家子弟之外還有秘境同門,那會不會你們從一開始就懷疑錯了方向?」
當年彌桑一族之所以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赴宴的世家子弟身上,是因為他們以為偷盜蝨蠱之人的目的是為了奪走彌桑家的底牌。
可從那人在桑城下蠱的舉動來看,他的企圖顯然並不那麼簡單。
更重要的是,發生在西南的桑城蠱患竟還無端牽扯上了獨立於大陸之外的秘境,鹿辭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將它單純視為誤傷。
而若不是誤傷,那嬰屍流出就很可能並非偶然,而是偷盜蝨蠱之人計劃中的一環,那麼此人身份便極有可能與秘境有關。
如此看來,如果有某個秘境同門曾有機會得到彌桑妖月的血,之後還參與過彌桑家的那場盛宴,那便有極大嫌疑是那偷盜蝨蠱之人。
經他這麼一提醒,彌桑妖月很快也想到了這一層,但她認真回憶了半晌後卻又搖了搖頭:「你也知道,在秘境時雖是時常切磋,但都是點到為止,更何況那時也沒幾個人傷得了我,我不記得有過見血的時候。」
鹿辭緩緩點了點頭。
的確,彌桑妖月自小便在諸多同門中出類拔萃,與她同批的師兄弟想與她打成平手都不容易,更別說要傷她見血。
只是這樣一來,就連懷疑都徹底沒了方向,這幾乎眼看就要成為一樁無頭公案。
鹿辭低頭沉默片刻,忽然抬頭道:「師姐,那你現在還懷疑姬無晝麼?」
未等彌桑妖月答話,他又極快地接道:「蝨蠱失竊之時,他根本都還沒有離洲。」
姬無晝離開秘境是在十三年前,而蝨蠱在彌桑家被盜是在十四年前,無論盜竊者是誰,都絕不可能是姬無晝。
彌桑妖月不由啞然。
在今日之前,她幾乎認定了姬無晝就是秘境覆滅的兇手,但此時卻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判斷。
半晌後,她終於開口道:「沒錯,從前或許是我先入為主,但是——即便蝨蠱失竊之事與他無關,秘境蠱患也與他無關,可他恰好就在那時回洲帶出靈器之舉依然可疑至極。」
鹿辭沒有反駁,思忖片刻後道:「我明白,他身上的疑點我日後必會查清。至於當年究竟是誰偷盜蝨蠱並在桑城下手,我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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