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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見我的那些日子,我也一樣在想你,不止離洲那三年,之後的十年也從未停止過。所以當你再一次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哪怕我知道你只是為了追查當年真相,哪怕我知道每天一睜眼就能看見你的日子或許只是一場遲早要醒的美夢,卻還是甘願一葉障目掩耳盜鈴。」
「我也一樣很矛盾,既想給你無拘無束的自由,讓你盡情遊遍人間大陸的每個角落,私心裡卻又想把你牢牢拴在身邊,一刻也不願放你離開。」
「我甚至想過,如果有一天你查明瞭真相,不肯繼續留在渡夢仙宮,那到時你去哪我便跟你去哪。纏著也好,賴著也罷,只別叫我放手,怎麼都行。」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姬無晝都從來不曾如此直白赤-裸地袒露過心跡。
鹿辭耳中聽著,心尖融化著,眼中淚水積蓄著,終於再一次按捺不住心中激盪抬手環上了他的脖頸,情難自抑地傾身吻了上去。
不同於上一次訣別般的痛楚,這一次的吻中除了苦盡甘來的欣喜與互訴衷腸的甜蜜外,還帶著一絲許諾般的鄭重。
——我哪也不去。
——你想將我拴在身邊,那便拴著吧。
姬無晝的回應亦是輕柔無比,含著他的唇瓣輕吮慢啄,虔誠得猶如在呵護最珍惜的至寶,溫柔和緩,細密綿長。
鹿辭被吻得暈暈乎乎,心中卻被股股暖流浸透包裹,充盈得像是要滿溢位來。
「天師!」
房門「哐」一聲再次被推開,江鶴進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二人緊緊擁吻的一幕。
鹿辭瞬間驚醒般轉過頭,姬無晝亦是默然無語地看向了江鶴,眼中嫌棄無以復加。
江鶴霎時呆立原地,張著嘴愣了半晌後忽然背過身去:「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他心中著實震驚,但這震驚卻並非因為二人的舉動,而是因為這個時機。
——早在河豚翻出那些釀酒方子給他看,懷疑鹿辭就是那滿箱酒方的主人時,他便已是隱隱猜到了姬無晝對他這位師弟或許有著非比尋常的情愫,再一想鹿辭出現後姬無晝的種種表現,這一推斷幾乎已經可以坐實。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二人的進展竟然會如此神速。
這短短几個時辰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天師出手這麼雷厲風行的嗎?
正此時,院中忽有隱隱人聲傳來,像是在急切地詢問著什麼。
江鶴當即扭頭朝外看去,鹿辭和姬無晝則是第一時間便聽出了這聲音是南橋,連忙立刻下床往門口行去。
不料還沒走出兩步,南橋已是飛一般衝進了房中:「宮主!出事了!」
見他滿頭大汗神色緊繃,鹿辭沒來由地有種不祥的預感:「出了何事?」
南橋氣都來不及喘勻,急忙道:「幻蠱仙宮那位少宮主不見了!」
鹿辭驚詫道:「什麼叫不見了?那師姐呢?」
姬無晝也忙道:「你說仔細些。」
南橋急促地粗喘了幾口,這才好容易將氣捋順,嚥了口唾沫道:「我到赤焰花谷時彌桑宮主已經不在那裡了,聽她宮中弟子說,紀宮主一早就帶箴言仙宮的人闖宮毀了他們禁地的琉璃柱,混亂後他們便發現少宮主不見了,應該是被紀宮主趁亂帶走的。彌桑宮主回谷得知之後就立刻帶人往東南去了,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箴言仙宮。」
鹿辭與姬無晝對視一眼,二人心念電轉間皆是陡然想起了先前紀失言讓南橋轉達的那句話:
「若是想救他們,就拿東西來換。」
難道這個「他們」中就包括鍾忘憂?
那除了鍾忘憂還有誰?
如此一想,鹿辭當即心道糟糕:如今紀失言和他那些弟子都有邪氣傍身,威力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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