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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住進縣城裡的任何一家賓館,而是打車去了縣博物館,在博物館門前下車,他推著行李箱走進了附近的居民區,在一條小巷子跟前停了下來。
他張望了一下,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地方,然後才往巷子走,停在一家米店對面連招牌都看不清的店面之前。
“老沈,終於到了?”他才剛站穩,就有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迎了出來。
男人身材清瘦,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那雙手格外瘦長,手指尖尖的,像動物的爪。
沈硯行提起行李箱走進去,笑道:“盛穰,你這裡可不好找。”
“總是跟著你的那個大個兒呢?”盛穰笑著接過他手裡的箱子,疑惑道。
沈硯行哦了一聲,“你說穆牧?我讓他看家了。”
因為這次是盛穰相邀,只是來看看,並不打算走村串鄉的收東西,所以這次出門沈硯行沒有帶穆牧,隻身一人來了壽縣。
一切收拾停當,盛穰的太太來招呼他們吃晚飯,因為孩子想出門逛逛,盛太太陪著去了,屋裡只有沈硯行和盛穰兩個人。
店門已經關了,沈硯行從居家的二樓往外看,天邊已經半明半暗,黑夜即將來臨,遠處有人家傳出犬吠聲。
盛穰舉著酒杯和沈硯行碰碰,“哎,老沈,咱們有多久沒見了?”
沈硯行覺得有些熱,抬手解了兩顆釦子,喉結滾動了兩下,“兩年?三年?不記得了。”
他和盛穰七八年前在西北認識,那時他們去了同一條村子,他正在一家“守四舊”的人家那裡收一個漆盒,價格沒談攏盛穰就來了,不知怎麼的盛穰也沒和人家談攏,倆人就這麼被主人家掃地出門。
好歹是一起落難的,倆人又都有心想摸摸對方底細,於是打了半天機鋒,最後在那條村子誰也沒收著東西,反而成了半個朋友,分別時還留了聯絡方式。
後來盛穰去h市旅遊,沈硯行告訴他自己就在這裡,要是有興趣可以來看看,盛穰去了延和居,於是從此倆人就熟悉起來,沈硯行若是來壽縣,也會來他這裡住兩天。
在沈硯行心裡,盛穰與辜俸清和馮薪是不同的,他們和他一同長大,一同歷過生死,盛穰和他們比不了,但他也是沈硯行的一個好夥伴,信得過,也可以合作愉快。
盛穰把酒杯裡的就喝光,笑了兩聲,“三年吧,我有兒子之後就沒見過你。”
沈硯行點點頭不說話,他又問:“你呢,還是一個人?”
“怎麼會。”沈硯行搖搖頭,嘴角的笑若有若無的真切起來。
盛穰挑挑眉想多打聽一些,卻聽他道:“趁有空,說說你見的那幾件東西罷。”
這才是他會在清明假期離開h市到這裡的緣由,盛穰舔了舔唇,“是這樣的,我上個月下旬接了個客人,他帶了個小皮箱,說要把這件東西賣給我,說是要還賭債,給一百萬就行,我看了下,是件壽州窯出的黃釉碗,撇口、深腹、圈足,底書青花雙圈‘大明正德年制’六字二行青花款,我問他哪裡來的,他說以前祖上是壽州窯的師傅,家裡就祖傳藏有這些,埋在地下躲過了革命搜查才保下來的。”
沈硯行越聽心裡的疑惑越大,“他怎麼來找你,按說這樣的東西拿去大城市賣,應該能得到更多。”
壽州窯為唐代名窯之一,位居第六,陸羽的《茶經》甚至將壽州窯生產的碗列於洪窯產品之上,位居第五,稱“壽州瓷黃”,內外黃釉器素為明清官窯之高貴品種,或為日用器,惟帝后及皇太后可享用,或為祭祀用器,專祭土地神,無論當時壽州窯還是不是官窯,這樣的東西肯定是上供之品,那人的祖上是怎麼收藏的,要是被發現可是殺頭的大罪。
“他說他是別人介紹來的,但我不敢接,又見那碗實在好,我就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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